“说没关系也不全是。”程谓笑笑。
他牵起嘴角露出毫不在意笑时习惯垂下眉眼,防滑链从肩上滑下来小段,金色光就从弯绕那儿轻盈滑过,让薛寻野根本来不及捕捉他omega到底在用什样情绪在和他对话:“你……”
“之前调查过他,所以才会跟踪你那alpha好友找上他家,那时候
薛寻野几度话到嘴边要反驳,却没有把握地咽回去,最终以句毫无说服力“相信他”结束这通电话。
谁都没有心思再看几公里外湖面上烟花,程谓本就对这些空有华丽外表事物不感兴趣,薛寻野心里则覆层隔阂,焦虑地用车匙割着自己手心肉逼自己清醒而有逻辑地梳理脑中纷乱,意图将对程谓怀疑剔除出去。
“有事儿忙就先走,不用顾虑。”程谓安抚好被薛寻野嗓子吼醒狗崽子,重新把它裹进大衣里,“烟花挺漂亮,再看会。”
薛寻野擦去手机屏幕上寒雾,里面映出他迷茫脸。
重逢之后他和程谓就直处于对立关系,他好像没有办法保证在程谓眼中自己比六千万更重要。
时不合眼,景桉净挨骂,这不该是他错,可他甘愿含下埋怨朝组里陪同熬夜工作人员赔着笑。
作为这部剧配角,景桉被带资进组那位厌恶自己抢风头,景桉从不说什,有时拍戏累就朝棚外看眼跟组魏韩云,心里苦就轻些。
他哥说,只有站到所有人都能看到位置,在不幸出意外时候才能引起轩然大波,千万双眼睛追逐着,才会让他销声匿迹可能性降到最低。
在他哥离开他去杀戮基地日子里,他比现在过得辛苦多,但至少不会被人威胁小命,他不介意。
电话那头在长久无人接听状态下自动挂断,魏韩云烦躁地将手机塞兜里,起身离开影棚回到车上。
缺乏标记做羁绊,程谓刚才给他安抚信息素很快就淡,薛寻野有点局促地掐掐自己虎口,回头看程谓侧脸,那条多动症狗正咬着主人肩上防滑链玩儿,程谓不知在想什,竟也没阻止。
“景桉那事儿跟你没关系吧。”薛寻野问。
程谓怔下,转过脸时被狗崽子拉扯着防滑链将眼镜拽下来,他有些狼狈地用手扶住镜架两端桩头,撩起眼帘隔着朦胧寒雾看向两米开外alpha:“谁?”
“景桉。”薛寻野重复。
程谓突然就从自己没有记忆故事里抽身而出,甚至为自己动容而觉得有几分可笑。
景桉失踪,在晚上临出门之前,魏韩云出去帮他买个退烧药工夫,回来人就不见。
薛寻野不比他冷静,天寒地冻里吼嗓子都带着火星子:“你他妈查监控啊!大活人怎能不见!”
魏韩云压着火冲方向盘上砸拳:“那破小区安监控有几个是好你不清楚?”
“……”薛寻野呼出口长气,拢掌捋把脸,踩着雪走两步,支在护栏上手痛苦地扶着自己额头,“现在回来,你尽量查查线索。”
“别怪没提醒你,”魏韩云单手戴上手套,牙齿咬着角扯好,“这事儿如果是老郑头派人干,谁最近跟老郑头联系最密切你应该门儿清,别傻乎乎被人牵着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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