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邢嚣盯着郑恢弘,程谓暂且还不担心景桉会出什意外,他顾自低头琢磨手腕上领带绑成蝴蝶结,无奈地问:“你是觉得这个中看不中用结能有多结实?”
话音刚落,颈侧那片擦伤就酥,薛寻野埋首在他颈间舔净那点渗出血迹,小心翼翼对准伤口贴个创可贴,然后避开他擦伤枕在他另边肩膀上,哑哑嗓音在他耳畔磨道:“你乖点儿,好不好。”
没等程谓回话,房门再度被人从外面踹开,程谓双被领带捆紧手腕举在头顶,抬眼和门外alpha震惊视线撞个正着。
魏韩云:“你们……”
”程谓心里反正也挺气,看着薛寻野为景桉说话就来气,最气自己今天早上换件橄榄绿衬衫。
他做事最忌讳拖泥带水,话解释完合起记事本就走,人多眼杂不方便启用极速行走,结果刚出俱乐部就被薛寻野拽紧领带。
“景桉会亲自找回来,这三百万不可能让你赚到手。”薛寻野揪着领带在自己手掌绕两圈拽紧,还是舍不得用压迫信息素让他omega难受,只好利用身高优势制造实力差距。
程谓泛起无所谓笑:“你不介意话可以合作共赢,酬金四六分。”
“跟过来。”薛寻野用力扯着程谓搭乘电梯下楼,周围不少异国人向他们投去异样眼光,程谓拽回领带抻好,松松被勒紧领口。
抑制项圈金属扣似乎磨破皮,不过让程谓更感不舒适是周围人眼神,他抱歉地朝四下笑笑,用英语解释:“丈夫有时候会闹无关痛痒小脾气,得迁就他。”
薛寻野英语不好,在大学考两次四级成绩都只有两位数,走出电梯后就收起蛮横语气低声问:“你说那句,是什意思。”
“说你有,bao力倾向,深受其害。”看薛寻野眼里陡然加剧失落让程谓连日来烦闷情绪稍微松快些,所以也没抗拒踹开客房门薛寻野反手将他压到逼仄单人床上。
房门自动闭合,薛寻野压着腔怒火解掉程谓领带,程谓越是从容不迫地挑眉看他,他越是想看对方难堪,暗纹领带缠上程谓双腕将那两截筋骨分明漂亮腕子牢牢捆绑在起:“你今儿就呆这里别跑,等救出景桉就放(gan)你(ku)走(ni)。”
视线不经意往上挪去,薛寻野看着程谓颈侧擦伤愣,想好狠话就全蔫巴,着急忙慌地跑下床去翻床尾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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