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来来,你吃早餐去。”薛寻野夺过魏韩云手里刚拧干毛巾,搡他后背让他到小方桌旁坐着,毛巾大坨地就朝弟弟脸上糊。
“薛寻野这你弟弟,会不会照顾人。”程谓抢过毛巾抖开,叠两下才放轻动作擦净景桉脸,又捋起小叔子袖子,用毛巾另面给他擦手臂。
小叔子睡是魏韩云床,程谓凑近帮他擦身子时闻到他后背夕雾花香,瞧那边俩alpha坐在小桌边神情投入地聊天儿,程谓将景桉翻过来,俯身闻闻他嘴。
也有夕雾花香。
景桉下半身就穿个不合身内裤,程谓帮他提提,对方下肢没有那股花香味。
被蒸腾白雾环绕着身躯他。
“不是锁门吗?”程谓冲掉身上泡沫,关水裹上浴袍。
薛寻野提上运动裤,光着上身到盥洗台前挤牙膏,顺便帮程谓也挤:“不小心将把手拧下来。”
“……你赔?”程谓在吸水地毯上蹭干脚掌,趿着棉拖走过来将昨晚落在盥洗台上次性软管扔垃圾桶里。
“都行。”薛寻野咬着牙刷,把程谓稍长刘海撩起来,给他夹上小狗图案发夹,以防等下洗脸时沾湿头发。
魏韩云是个正人君子。
再看薛寻野那边床,平平整整没有被睡过痕迹,也就薛寻野能编得出“床被魏韩云占”谬论,就为住七层豪华套房,带人形抱枕那种。
两人挤在块洗漱,程谓比薛寻野快点,薛寻野还在搓洗面奶时,程谓直接用清水拍拍脸就完事儿,他雪绒花信息素有养颜功能,比所有护肤品都管用。
“景桉今天还没醒,觉得要带他到外面逛逛。”程谓抱臂倚在台沿,“记得之前他被关地方吗,用来藏人密封空间,向这里员工打探过,这种格局是近两年才设计,为乘客在遭遇危险时有临时藏身之所。”
“这个空间天只能从内外分别打开次,那天临近黄昏才把景桉从里面找出来,能顺利打开墙门说明那天空间是没被打开过,所以景桉至少在当天凌晨前刻就被关在里面。”程谓说,“而你们内舱房也没有窗户,担心他有应激反应,呆在封闭空间会下意识选择继续沉睡。”
薛寻野抬起张滴着水脸,片刻后甩甩水就要朝外走,程谓把拽住他:“回来,脸上还沾着泡沫呢,帮你洗干净。”
早餐过后程谓跟着薛寻野去趟内舱房,魏韩云穿着个背心在浴室和卧室之间走来走去,小方桌上搁着盘快放凉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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