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狂症这是。”薛寻野声音透过通讯器传进程谓耳里,程谓笑声,举枪开始攻击瞄准目标:“别做深呼吸。”
在任何人都想跟薛寻野拉近距离前提下,远距离压枪扫射是最好攻击状态,薛寻野不断变换走位,时而分出余光去留意程谓那边,看见他帅气omega踮着椅背上蹿下跳,心里就舒口气,对通讯器里赞句:“宝贝儿你漂亮得让想当众吻你。”
他就地滚,贴着墙根触到地毯边沿,捏住角施力扬起,由他触碰过地毯从边沿燃起火苗,火舌以
薛寻野用鞋底踩踩这人左胸口,感受不到心脏跳动才把尸体给踢到边。
越朝里走,地面铺着薄绒毯越黏稠,即便地毯是暗红色,这种隔着鞋底黏稠触感还是让人感觉得出与地毯融为色血液面积有多大。
在拐角处,薛寻野突然伸手把程谓往身后挡下,继而隔墙内有几人迎面撞来,无不捂住身上冒血伤口,看样子像是落荒而逃。
薛寻野拽着程谓闪到边,未待对面从漆黑中看清他们便毫不客气地抬枪扫射,程谓不露声色,利索地摘下背后aug突击步枪扛在手中,迅猛地撂倒下波逃窜挑战者。
但隔墙内打斗声只增不减,程谓把带薛寻野按到墙上:“仔细分辨,空气中有没有压制你信息素?”
开意思。
那股高温仿佛透过两层皮肤渗透进程谓掌心里,他凝视着隔壁放映厅厚墙,几乎能想象到里面场面,枪火晃眼,弹药纷飞,他经历过,曾经也次次在那样环境死里逃生,已经没有什值得害怕或逃避。
何况现在还有薛寻野。
“走吧。”程谓说。
薛寻野扁扁嘴,刚提步朝走廊外去,程谓在后面扯住他:“狗,方向错,这边。”
“不确定。”薛寻野说。
角落有个灭火箱,程谓揪出灭火器损坏喷射装置使其失效,转头摸摸薛寻野耳朵,为他按下通讯器键:“见机行事,有紧急情况就告诉,别自己扛,他们目标都是你。”
“对来说就场游戏。”薛寻野揽着程谓后腰低头在他唇上印个吻,“也不排除受伤可能,等级退化不许嫌弃。”
几乎是在薛寻野身影出现在所有人视野里刹那,放映厅里枪响静止足有十几秒——谁都不敢轻易开枪,薛寻野是大家虎视眈眈猎物,可谁也不敢保证自己离他最近,从而能让薛寻野腺体能量迁移到自己体内。
便是在这所有人都停手空隙里,程谓释放高浓度压迫信息素,ss级omega俨然可以自由掌控本体信息素95%功能,过量雪绒花信息素能使敌方腹胀腹痛腹泻,距离薛寻野最近那片人顿时捂着疼痛难忍腹部滚到地上,夹着屁股嗷嗷狂叫。
程谓拇指朝后,指指1号放映厅门。
“但是要给保证,不能受伤。”程谓掐他下巴。
隔音门刚启开条缝,那些嘈杂声音便无所遁形。
上百种信息素混合而成浓重气息就扑鼻而来,跟大部分影院放映厅样,经过这里过道同样要拐过堵隔墙才能看到里面。
过道形成个平缓坡度,具尸体受极大冲击力顺着坡度从高往低滚落,恰好在薛寻野鞋子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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