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髁,”程谓
“别贫。”程谓把镜子放下来,“是这个道理吧,但不算镜面对称,类似于是两座同样城市,但是建筑坐落顺序对调。”
薛寻野老喜欢程谓这样为不打扰螺蛳儿休息而贴在他耳边小声说话吐气如兰似,于是他箍紧程谓腰,装傻最拿手:“唔,本来懂,你这说脑子又转不过来。”
如果程谓是教书,那肯定是个好老师,他不骂学生笨,只扯出张空白纸边画图边给薛寻野耐心地讲:“这样,假设们所在城市是b城市,与b城市挨着块镜面是a城市。”
薛寻野刚听到“假设”二字就梦回读书时代,立马困,但程谓握笔手很漂亮,虽然上面有旧伤,也不影响他欣赏,所以那点睡意就慢慢跑没影。
“们登岛时直接去是已成废墟b城,而迟厦他们那帮人登岛是去a城,a城没坍塌之前或许根本就没有与b城相通路,或许就跟现在城北尽头样是条没有尽头公路。”
再找不到出口,们还得被困在这岛上好几个月。”
“还有个月时间,别急。”程谓敲字很快,在薛寻野整理基础上作补充,“只要能和外界联系上就没事,到时让楚俨在外面跟们做个接应。况且对于出口这事有个新想法,明天们去验证下。”
“什想法?”薛寻野颠颠腿。
程谓按下发送,俯身从抽屉摸出两张草纸,熟练地画个简易地图,举起纸张用笔杆在上面游走:“迟厦上回怎说,起初这座城市路坍塌时他们全往城北涌去,走投无路就继续往前盲冲——这听着很矛盾不是?”
薛寻野认同地点头:“可是们这些日子直在城北摸索,确是走投无路。”
这些天他们也不是没有往那条公路上摸索过,开辆路边捡满油面包车,用整天时间开过去,确认走不到尽头再原路返回。
“他们随着a城坍塌而涌向城北时候,也许在混乱间身后路就成没有尽头公路,而前面路就成与a成镜面相对b城,所以迟厦才会说走投无路继续往前冲却回到原来地方。”
“其实根本不是回到原来地方,而是跑去个模样城市?”薛寻野揉揉眼眶,“领主这样大费周章搞什啊,就因为在b城,所以设计他们涌向b城来逮?惨还是惨,全民公敌就是。”
“也不全是领主锅,估计他都没料到大家会掉转矛头针对你,不过这对于他来说是偷来清闲好事,也就任由某些人胡来。”
这次薛寻野是真傻:“谁啊?”
“所以问题就出在这里。”程谓又拿另张空白纸,想想又丢开,欠着上半身够边上那面镜子,薛寻野天天拿它来臭美。
“干嘛,大半夜顾影自怜啊。”薛寻野说。
程谓才不理会他天马行空,改正坐为侧坐,手拿纸,手拿镜子,将镜子竖着放在城北那头,镜面里就出现延伸路。
“有没有可能是这样?”
在杀戮基地就没什不可能,经历过时间倒流,薛寻野不再认为程谓想法有什稀奇,不过尽管这样他还是没这头脑想出这个可能,于是又颠颠腿夸程谓:“是镜面对称吗?老婆挺有十把刷子,就想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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