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和郑恢弘签订委托书时候,其实还有别想法,”程谓摸上薛寻野搭在他腹部前手和他相扣,“想拎你去杀戮基地帮进化到极限级,成为世界上最强大omega。”
“……你不早说!”薛寻野拍下水,托着程谓屁股要把人抱出浴缸,“走,现在回岛上还来得及,陪你去,bao打领主。”
“不去。”程谓箍住薛寻野身子把他拖回水中,“以前有这个想法是因为想彻底改变家人对想法,让他们知道被他们抛弃儿子是个怎样人。现在就看开,以为有新归属,反而没精力再去计较十年前得失。”
“归属是什?”薛寻野明知故问。
程谓转过身来,背靠着光滑浴缸内壁,双腿盘在薛寻野身后,淌着水湿润掌心捧住薛寻野脸:“归属是你愿意在背后抱,也愿意冲到身前为挡险,但更懂需要不是保护或被保护,而是和并肩作战。”
“搓背。”程谓把搓澡巾扔给他,随后便真趴浴缸沿上不动,露出后背又瘦又白,唯独交错伤疤格外惹眼。
薛寻野心里头虽揣着欲念,可当攥起澡巾抚上程谓后背,那些窜着火苗欲念全部变成柔软。
程谓后颈有处浅得不易让人察觉手术刀疤,藏在抹显眼虎牙印子下。
澡巾沾着温水经过那处,正在假寐程谓突然出声:“小野。”
“疼吗?”薛寻野不敢再擦那里,草草拘捧水浇上去,再低头吹吹,“不疼。”
巴道:“就这骗他说做是肩周炎微创手术,不太好吧?”
迟厦已经回房间歇下,简绥趴在楚俨背上问:“为什不直接跟髁儿说是摘除效应器啊,他又不是不知道。”
“你喊他什?”楚俨猛然回头,差点把简绥甩下来。
“髁儿啊,都当过试验品,惺惺相惜嘛。”简绥箍着楚俨脖子,假肢悬在地面上方晃悠,“怎,醋啦?楚儿,俨儿?”
“他跟你说他叫游髁?”程谓问。
翌日清晨,程谓和楚俨早起前往医灯
“没有疼。”程谓笑声,“小野,你抱下。”
这句话仿佛已经成两个人之间暗号,它袒露着程谓甘愿顺从,也纵容着薛寻野所有更进步行为。
但薛寻野只是乖乖地把胸膛覆上去,张开双手从背后抱住程谓。
“再过来点。”程谓偏头,动作间拉扯出肩颈线条瘦削流畅。
薛寻野就把下巴搁上去,亲吻挂在程谓下巴水珠,再往上移点,碰到程谓嘴唇浅浅啄吻,并不伸舌头。
简绥点下头:“他还能有别名字?”
圈人陷入沉默,薛寻野倒拉进度条般把今天早上接迟厦上车开始画面过遍:“靠,这人不是写书,是拍电影吧?喊他老作他还真应呢,真会演。”
“宽容点,起码他肯配合。”程谓绕到吧台后清洗咖啡壶,打消再煮壶念头,洗完后拎上薛寻野道去浴室泡澡。
许久没在灯光亮堂浴室里泡过,今天早上淋过雨身躯陷入满池温水中,程谓就舒服得眯起眼喟叹声。
那声音带上些婉转之意,是薛寻野放完水跟着踩进浴缸把他抱住:“老婆,不用给放热水吧,还把拎进来是想做点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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