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枕头两边双手腕被薛寻野十指扣住,竟比当时束缚对方手铐还更有震慑力。
他只字不提等级和能力,只问那alpha待程谓能不能如他万分之:“他愿意为你戴上手铐吗?愿意乖乖被你当枪靶子使吗?他也在最冷时候彻夜不息地为你释放信息素吗?”
“……”程谓把脸闷在枕头里不说话。
薛寻野越想越难过,手臂穿过程谓身前环紧,弓着身子把程谓整个笼在自己身下,大不保持这个姿势晚上,让程谓无路可退,明明白白地
床被铺展着,程谓趴着,薛寻野拧开精油瓶盖往手心挤滩,糊开,搓热,再暖暖地揉到程谓肩背上。
“涂这个干什,滑溜溜,抓都抓不顺手。”薛寻野推拿似掐着程谓两边腰侧捋上去,快到腋下时拐个道,手掌寻空隙灵活地钻进床铺和程谓身躯之间。
程谓用手肘支着床,撑起上半身好让薛寻野双手有更多施展空间:“最近换季,皮肤干燥。”
“摸着就挺好。”薛寻野嘀咕。
“干燥也不只是因为换季,是你信息素榨取体内水分——”被抹开精油地方陡然流窜过股麻痒,程谓扬起下巴,双腿绷得直直,脚趾却微蜷。
最近薛寻野总是很神秘,不撒娇不黏人,就抱着笔电没日没夜地看,程谓瞥他眼,他就把电脑合上,颠颠儿地跑上二楼。
入夏后气温攀升,程谓洗完澡只下半身围条浴巾出来,露点腰胯线条,上半身光着,未擦干水珠从肩颈淌下,在胸腹和肩胛蜿蜒成窄窄溪流。
多年受雪绒花信息素保养皮肤在灯光下透着健康莹白,程谓在床畔坐下,拿起遥控器将空调度数调高点,免得浑身挂着水容易着凉。
就在他欠身去够床头上方搁板那瓶精油时,薛寻野如惊弓之鸟,“啪”地把电脑合上:“去书房。”
程谓把精油够到手里:“那起吧,电脑还没关,正好有几封邮件没审完。”
片刻后程谓舒出口长气,塌软上半身瘫在床上:“你过分。”
薛寻野抽出手,拽掉浴巾,往程谓大腿上挤坨精油:“今晚怎这敏感?”
“林医生没给你科普?被永久标记omega长时间不被alpha触碰,在无法忍耐情况下会去找别alpha寻求安抚。”程谓伺机报复,“抹快点,约个alpha在帕尔纳酒店见面。”
大腿紧,他被薛寻野掐出淡红指痕。
继而覆着薄薄层精油后背由薛寻野胸膛贴上,像十年前在阴暗潮湿隔间,也像重逢之初很多次,薛寻野总是惯用极限级alpha更胜筹力量将他牢牢压制:“是哪个alpha?”
薛寻野刚挺直脊背没出息地重新挨到靠板上:“那还是留在这里给你暖被窝吧,你看完邮件早点回床上睡,要是打呼噜你就推醒。”
程谓不经意把手搭到薛寻野笔电上,薛寻野如临大敌,仗着自己力气大紧紧攥住电脑边沿:“宝,用是自己电脑,你那台在书房。”
程谓开门见山:“你是不是网恋?”
薛寻野好冤:“没有!除你还稀罕谁!”
有这话程谓就放心,他手松,精油滚进薛寻野怀里:“帮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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