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熟悉名字,简绥紧绷神经才陡然放松:“没有,他只会让安心睡个好觉。”
程谓边
薛寻野听得心惊胆战,等第二天早程谓上班,他连忙开电脑将自己最帅自拍从电子简历里给删掉,左右看看,扯下雾霾蓝床单挂起来当背景,架起手机给自己拍个端正免冠照。
床单上还有抹程谓昨晚留下水渍,程谓出门前让他把床单给洗,薛寻野拍完照片将床单揉成团扔进洗衣机,端起笔电跑到书房打印完善简历。
下午两点整,工作室迎来批年轻陌生面孔,程谓轻度颜控,收到通知求职者个个打扮得体有模有样。
工作室里不用出任务老员工平时嬉笑打闹,到这时都在新人们面前装斯文,挺着腰杆子坐在电脑前敲键盘,眼尾却在偷偷端量未来同事脸。
咨询师和呜啦分工合作把新人往二楼等候室里引,大家都挺紧张,捏着面试问答模板在各自座位默念,能记多少记多少,只有简绥晃着假肢在窗台边座位上睁眼发呆,想睡觉。
经历过拨开乌云苦难,他会比其他人都更努力更勇敢。
程谓给呜啦发十几分看中简历,让他按照上面联系方式给对方发面试通知,简绥也夹杂其中,他很期待简绥表现。
晚上睡前程谓靠在床头盯着挑出来简历有针对性地思考要向求职者提出刁钻问题,薛寻野洗完澡身潮气地爬上床,还滴着水头发就蹭到程谓肩上:“在看什?”
“简历。”程谓推开他脑袋,“走开,弄湿睡袍。”
“想弄湿你别地方。”薛寻野释放信息素烘干自己头发,又蹭上去和程谓起看简历,面试官就是枕边人,他感觉自己就站在神圣上帝视角,“什时候面试啊。”
程谓没特地挑面试地儿,就选在自己办公室,让呜啦个个叫名字,面完个喊下个,平均每个不超过十分钟,时间短得让准备充分应聘者都以为自己没戏。
简绥也是十分钟,程谓只问他个问题:“如果出任务时你被打中剩下右腿,你会怎做?”
简绥没料到他会问得这样犀利,微愣过后,手掌覆住左腿假肢以上膝盖,回答:“程先生,与而言并没什剩下之说,当两年前亲手砍下左腿并选择安上假肢时就没把它当成残缺,并没因此而感觉自己活不下去。”
他吸口气,继续道:“右腿也样,失去它不过是把伤痛重演遍,当时能挺过来,下次同样可以,只要活着,只要意志还在,就不会让派给任务有失败可能。”
面试好几轮,程谓少有地笑出声:“楚俨教你说?”
“明天下午。”程谓高冷道,再次推开薛寻野脑袋。
薛寻野又惊又急:“这快。”
“不快,招募很多天。”程谓翻到下份,那颗暖融融脑袋不厌其烦地挨上来时他心软,没再推开,并不想薛寻野和大海胆样被多次拒绝后就再不敢做那个动作。
就是蹭在肩窝头发令他发痒,薛寻野惹人不自知,还指着人家简历上照片大呼小叫:“他们照片背景都好单,这跟学生证有什区别。”
“花里胡哨眼都不会多看直接扔进回收站。”程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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