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灵力
。”宁不为嫌弃
将剑扔回给他，“你赶紧调息，再多攒
些。”
冯子章这会儿正疲惫着，闻言委屈道：“
能不能歇歇？”
“呵，歇吧。”宁不为道：“等你歇完，晏兰佩差不多也就来。”
冯子章顿时噎。
宁不为勾勾嘴角，皮笑肉不笑道：“你就能攒够灵力开开心心送死。”
冯子章见他没接，抬起头来不解地望着他。
宁不为颇有些言难尽道：“你能活这
久真是天道垂怜。”
“啊？”冯子章呆愣愣地瞧着他。
宁不为深吸口气，伸手踢他手腕，长剑在空中挽个剑花，剑柄落在他手里。
冯子章从地上爬起来，“你要多少灵力？”
“小子，今年多大？”宁不为道：“筑基期就敢出来到处跑。”
“二十四！”冯子章瞪着他，“虚岁二十五！”
宁不为乐得笑出声，“原来是个小娃娃。”
“你才小娃娃！”冯子章恼得不行，“下山是有师兄陪着……可是他们全死——都是害。”
说着冯子章又想起伤心事来，把剑扔抱着膝盖呜呜哭起来。
灵谷宗弟子？”
冯子章被他揶揄得面色涨红，怒道：“自是云中门！你说不能用灵力才这样砍！”
“云中门扫地杂役弟子？”宁不为不解。
“家师云中门长老闻鹤深！”冯子章怒道。
“哦，原来是那只小鸟徒弟。”宁不为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弱。”
冯子章抽噎声，立马盘腿坐下准备调息。
宁不为抱着宁修倚在藤蔓上，手里三块朱雀碎片来回转。
他现下没有灵力，之前传送阵耗光块碎片里灵力，迷惑晏兰佩又耗光块，现在只剩下块碎
“有多少给多少。”宁不为点儿也不客气道。
冯子章也是个实心眼，半点防备心都没有，将灵力全都注入长剑之中，宁不为试试，眉梢微动，“就这点儿？”
已经虚脱冯子章快要哭出来，“已经全都给你。”
宁不为嫌弃地收回目光，这点灵力还不如宁修上次身上突然多出来那绯色灵力十分之，但好歹是聊胜于无，长剑挥，那厚实藤蔓裂开道缝隙，从外面透进来丝光亮，勉强能让人伸出根胳膊去。
冯子章大受鼓舞，“继续啊！”
宁不为刚哄好个小，这会儿他又哭起来，顿时觉得脑仁疼，伸脚踢他下，“借点灵力用。”
冯子章被踢得有点疼，抬起头来抽抽鼻子，“可你刚才不是说不能用灵力吗？”
“你不能能。”宁不为有些不耐烦，“把剑给。”
“哦。”冯子章摸索半天摸到刚才被自己扔掉剑，抹把脸，然后拿起剑来剑尖对准他掌心。
宁不为：“…………”
“你师父才是小鸟！”冯子章气得想把他砍，这人乍看人模狗样，说话却是能气死人。“你全家都是小鸟！”
宁不为轻嗤声：“师父和全家都死光，你骂也没用。”
冯子章噎，火气顿时消大半，抱着剑讷讷道：“对、对不起啊，不知道——”
宁不为看傻子样看着他，很认真地问：“你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
冯子章消下去火气腾得下又冒起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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