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鹤深愣。
后面许多弟子死死憋着笑,肩膀不停地抖动,却不敢再闻鹤深面前笑出声来。
闻鹤深脸色黑,对冯子章厉声道:“回答问题。”
冯子章吓得哆嗦,“、把江姑娘安排进膳食居做杂役,李前辈在、在膳食居后面柴房。”
“韩
“只是个修为尽废普通人,带着俩孩子。”闻鹤深并没有将冯子章带回来几个人放在心上。
“那便好,不过最好还是多加警惕。”看出闻鹤深心不在焉,褚白也不好再多打扰,便道:“你看起来脸色不怎好,注意休息。”
来自好友关心闻鹤深并不反感,二人简单说两句,便熄灭投影。
想起方才褚白提起那两个人,他们来清风阁便出事,闻鹤深皱起眉,随即御剑赶往山腰刑诫堂。
冯子章正昏昏欲睡,刑诫堂数丈高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轰然推开,深夜冷意瞬间涌入宽敞正堂,让他陡然清醒过来。
褚白见他后面陌生家具背景明显愣,“咦?鹤深你现下不在云中门?”
“在,只是临时换个住处。”闻鹤深微微侧过身子,挡住远处隐约显露冰棺,“褚兄这晚找可是有事?”
褚白点点头,道:“确有事想要问你。”
“鹤深你也亲眼见,那藤妖来路与五百年前巽府情形十分相像,而且会行远公子回春大阵,这些时日崇正盟人在临江城探查,发现噬魂阵残留痕迹,们怀疑宁不为还活着。”
听到宁不为三个字,闻鹤深脸色顿时冷下来,“那便再杀次。”
得好好。
虽然师尊不知为何信冯子章话,但对子宋子陈二人而言,他们和宁不为之间就是存在着夺命之仇。
而从小带大师弟竟然站在外人那边,甚至还把人带回云中门,这让他们既愤怒又失望。
这无疑是种背叛。
冯子章沉默地跪在蒲团上,看着前面韩子杨挺直端正背影,叹口气。
刑诫堂跪着近百名内门弟子皆是屏息凝神,不敢动弹。
闻鹤深大步走到冯子章面前,神色冷峻地望着他。
冯子章登时头皮发麻,紧张地咽咽口水。
“章子冯,你带回来那两人在何处?”闻鹤深冷声问。
冯子章懵瞬,磕巴道:“师、师尊,叫冯子章。”
褚白苦笑道:“哪有这容易,现在为这事崇正盟内各宗门争执不休,说到底也是惧怕宁不为可怖实力……”
闻鹤深心中有事,后面话并没有怎听进去。
“鹤深?”褚白喊他声。
“什?”闻鹤深抬眼看他。
“你那徒儿带回云中门那几人可有异样?”褚白重复遍方才问题。
他什时候也能像大师兄那杀伐果决心性坚定就好,自己现在不仅修为稀松,人际关系上也团糟……想到这里冯子章郁闷地垂下头。
刑诫堂在十三峰山腰,而众多内门弟子师尊闻鹤深正站在清风阁中,面色十分难看。
寻人阵符显示人还在十三峰,可他都快将山峰翻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找到。
五官深邃青年眉眼间俱是焦急与怒意,不甘心地准备再次启用阵符,传影玉石突然亮几下。
闻鹤深注入灵力,打开玉石,便见褚白身影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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