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身量虽高,那窄腰搂起来手感却格外好,宁乘风有时候会故意摩挲下,对方便僵得更厉害,却又不推开他。
“……等你将送到宁府,兄长定会好好答谢你。”宁乘风打个哈欠,搂着人昏昏欲睡,“你是救命恩人,以后们便是生死之交兄弟,出去后们便义结金兰。”
对方不置可否。
宁乘风自认十分讲义气,他试图将对方放在和闻
翌日醒来,宁乘风发现自己搂着人家不撒手,完全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淡定地给对方整整有些散乱前襟,“多谢。”
如果他耳朵不烫话,可能看起来更淡定。
“嗯。”对方看起来比他还不淡定,僵硬地坐在原地,再次用披风把自己给裹严实,变成黑漆漆团。
宁乘风挑挑眉。
看着竟莫名……有点可爱?
谁知那人像是突然想明白样,突然问:“你冷?”
“不冷。”宁乘风硬气道。
那人掀开披风,“可以抱着你。”
宁乘风脸色僵,“不必。”
之前是怕他跑,现在无缘无故被人抱着,宁乘风觉得不太妥当。
“难吃?”那人问。
“不是人吃东西。”宁乘风将那果子扔,“走走走,别找,时半会也饿不死。”
于是对方带着他回到石洞里。
火堆已经熄灭,洞中又冷又潮,没有灵力护体又身受重伤,宁乘风有些扛不住,那人就坐在他旁边,身上暖烘烘,他忍不住戳戳对方胳膊。
“嗳,你冷不冷?”他问。
他不太自在地移开目光,摩挲下尚且温热指腹,又抬手摸摸鼻子,觉得自己在欺负人。
甚至还跃跃欲试想使劲欺负他。
于是接下来几天,宁小公子找到乐趣,虽然身受重伤行动不便,却依旧蹦跶得很欢腾,会儿觉得冷会儿又想出去透风,还要人抱着去摘果子,对方虽然话少,却全都乖乖照做。
于是宁乘风果断蹬鼻子上脸,欺负人欺负上瘾。
起初是假装睡着靠在对方身上,后来直接大刺拉拉掀开人家披风盖上,抱住对方腰不肯撒手,每次对方都僵住,这时候他便十分不矜持地洋洋得意起来,连伤口都不那疼。
对方见状也不强求,披风合,又变成黑漆漆团。
又冷又饿,伤口还隐隐作痛,宁乘风不知道自己是昏过去还是睡过去,眼前片黑暗。
迷迷糊糊中,有人将他裹进怀里,暖烘烘大团,他下意识地想要靠近。
他正是抽条长个子时候,力道也没轻没重,觉得对方热乎便抱住不肯撒手,还要霸道地将人家扒拉到自己怀里,伸手搂住对方腰。
他依稀察觉到对方身体僵硬无所适从,但宁公子半点都不贴心,强行将人搂大半夜。
“不冷。”对方道。
宁乘风不太自在地清咳声,不怎委婉道:“那能不能接你披风用?”
“…………”对方沉默半晌没有说话。
宁乘风更不自在,还有些恼,他堂堂宁家小公子,向来要什有什,便是不要都有人巴巴送到他跟前,没想到有朝日竟然为件披风委屈求全,最可气是对方还拒绝他。
宁乘风状若无意地离他远些,实则气得不轻,又不得不压着自己脾气,告诫要靠此人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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