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为冷嗤声:“她死几百年,骨头架子伤心?”
穆棋笑嘻嘻道:“宁郎,你想拖延时间也没用,这香压得越厉害,反噬
合欢宗分支颇多,穆氏三姐妹拜入副掌门穆香门下,手合欢香用得出神入化,只要吸入星半点,就算是合体期也只能任由她们采补,宁不为方才专注调息,也不知自己吸进去多少,盘坐在原地不能动弹,只能强行将那合欢香逼至处。
穆画捏住他下巴晃晃,笑道:“郎君这是怎?这多年竟头次着们道?”
宁不为不搭理她,操控真气试图强行压下那合欢香。
“宁郎看起来修为大跌呀。”穆棋眼睛亮,伸手勾开他前襟,吐气如兰,“这可如何是好,咱们三个怎分?”
“自然是姐姐先来。”穆诗懒洋洋道:“虽然金丹期元阳不如化神,但只要是不为,乐意得很。”
声,用天涛尺操控着巨浪落在地面,确定王子濯走远,才口血喷出来,眼看那些流光渐近,他指间掐诀,朝着相反方向遁走。
他如今不过金丹初期,虽有天涛尺这等神兵,但操控起来也颇为艰难,王子濯如今已是合体初期,同他差近三个大境界,没想到竟然还真被他给糊弄过去。
他走许久才找到处隐蔽地方,布下结界打坐调息,之前强行让天涛尺认主耗费不少灵力,王子濯化骨掌也不好对付,好在他脸皮厚没跟褚峻客气,否则单靠他自己灵力还真撑不到现在。
大概是被褚峻念叨怕——明明话都没说几句,他却有种这人天天在他耳朵边上念叨不许他过度用灵力错觉,方才他打架有所保留,经脉和丹田都没有伤到,只需要调息几个时辰便无大碍。
可天道似乎喜欢同他作对,调息到半,空气中突然飘来阵异香,宁不为睁眼,便见周围繁花盛放,暗香浮动,只柔弱无骨手轻轻划过他下巴,指尖落在他前襟上。
“姐姐,咱们把宁郎带回去做炉鼎如何?”穆棋拍手,“日日夜夜同们欢好,保管教他欲罢不能。”
穆画伸手戳她脑门,娇笑道:“你这不知羞,当着郎君面瞎说什荤话!”
宁不为屏息凝神,却听穆诗道:“没用,你吸入合欢香便是小乘大能都受不住,哎呀,别硬扛,堵不如疏啊。”
宁不为目光冷冽地看向她,“别以为不敢杀你们。”
穆画委屈地瘪瘪嘴,眼波流转,“锦舟姐姐最喜欢们三个,你杀们,她怕是要伤心。”
“宁郎君,咱们终于又见面呀。”来人是名女子,穿着轻薄襦裙吊带,外罩层似有似无粉衫,眉眼妖冶,双狐狸眼微翘,含羞带怯靠在宁不为肩上,娇嗔地捶下他胸口,“和妹妹们找你找好苦啊。”
这女子话音刚落,便又两名同她生得模样女子从背后出来,人攀上他脖颈对着他耳朵呵气,“不为,你受伤?”
另人直接枕在他大腿上,伸手勾他下巴,嘟着嘴不满地抱怨,娇滴滴道:“宁郎,这年你都跑哪里去呀?”
宁不为只觉得头疼,各种意义上头疼。
他烂桃花颇多,最烂朵就是合欢宗这三姐妹,他曾经跑半个十七州,就为能躲开这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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