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回到
褚峻神色淡淡,那身同他格格不入粉衫硬是被他穿出几分风雅,他拂拂袖,“无碍。”
宁不为有些过意不去,“受这原主影响有些大。”
褚峻点头,“方才也想杀你。”
宁不为:“…………”
不愧是怒斩八外室夫人。
那小厮道:“公子,家主说,只要能祭刀祭出刀灵,您腿就能重新站起来,届时家主之位也自然还是您。”
他看褚峻眼,见褚峻只是站在那里没有歇斯底里,便大着胆子继续道:“小公子已经辟谷十天,也直在泡洗髓丹,原本祭刀时神魂保证不会有杂质——”
宁不为怒极反笑,“洗髓丹?”
“是,们直按公子您要求来做,只是夫人常常阻挠,”那小厮说着还看褚峻眼,怨毒之色闪而过,噗通跪在地上道:“还动不动就打骂威胁们……”
宁不为便感觉到股愤怒和怨怼情绪油然而生,他几乎不受控制地抓住褚峻胳膊将人掼,怒道:“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妇人!再坏好事便将你同祭刀!”
子时……”
两道冰冷目光落在他身上,那小厮压力颇大,“吉时、吉时祭刀。”
“带去看看。”宁不为感受到阵激动战栗,像是期待渴盼已久愿望终于能实现,这显然不是他情绪,而是当时紫炎刀主人感觉。
他试图从里面找出点愧疚抑或不忍,可惜全都没有。
褚峻起身帮他推轮椅。
褚峻道:“这母亲虐待自己孩子,却又舍不得用孩子祭刀。”
“这父亲倒是很舍得,现在激动又兴奋。”宁不为语气阴沉,被原身情绪气得不轻,“对渣滓。”
褚峻道:“既然他毫无愧疚悔过之情,那到底是什让他耿耿于怀?”
“夫妻不睦,他们之间也没多少情谊,不是为情;他儿子祭刀他却激动兴奋,定然也不是对儿子心生愧疚。”宁不为摸摸下巴,仔细回忆进入幻象来发生事情,“他这种人心里只在乎他自己,莫非——”
“是祭刀出问题。”褚峻说出他想说话。
他受原主情绪影响,褚峻自然也不会例外,饶是他们在执念幻象之外修为高超,进这幻象就会逐渐受原主情绪影响,心性也会逐渐向原主靠拢,所以改变执念幻象里结果并非易事。
宁不为这掼力道极大,褚峻不知是没反应过来还是故意配合,后背撞到柱子上,发出声闷响。
宁不为愣愣,那股愤怒怨怼消大半,对那小厮道:“滚下去。”
那小厮目达到,忙不失迭地跑。
宁不为抬头看向褚峻,蹙眉道:“可伤到?”
那小厮嗫嚅道:“夫人也去吗?”
“他自然要去。”宁不为面色阴沉,“有问题?”
那小厮虽然感觉不对,但到底只是幻象执念中形成灵体,没有多少脑子,在刻在骨子里恐惧之下,并不敢反抗,只能老老实实在前面带路。
他们跟着小厮来到后院。
这院子颇大,四下寂静无人,到处都透着凄冷阴森,原本庭院中心被挖出个三丈宽三丈深池子,里面是翻腾真火,中间伫立着把同紫炎相似刀,说是相似,是因为这刀刀背上并没有那排鱼骨样凸出骨刺,也未曾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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