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人起哄道:“有什好讲!五百年前那崔氏还能算在十世家里头,可当年巽府出事,他们崔家紧挨着巽府,人都没大半,早就没什看头。”
“哎,客官你只知其不知其二啊!”那说书先生拍案,“当年崔氏族本可以逃过此劫,却因为崔氏嫡出小公子崔辞贸然进入巽府寻人而损失惨重!”
宁不为端着茶杯手指骤然收紧,抬头看向那说书先生。
“据说当年崔辞与如今魔头宁不为是至交好友,听闻巽府出事便急忙去巽府宁城……”
桌子上茶壶被人拿起来,慢慢斟杯茶,温润声音响起:“王公子喜欢听说书?”
沈溪又将那匿息禁制加固几层,喘着气道:“他们撑不多久,不能这坐以待毙下去。”
她说着,将身上大部分丹药和符纸法器拿出来,布置下养灵阵,嘱托道:“你在此看好他们,除与掌门,任何人靠近都不要解除禁制,bao露,记住吗?”
那小弟子连连点头,抱着丹药道:“可您把丹药都留给们,您怎办?”
沈溪摇摇头,“先保下性命要紧。”
这十几名弟子不论那个陨落都是无时宗巨大损失,她必须尽快和掌门联系上。
仿佛流动着丝丝缕缕黑雾,深不见底。
“师姐,不会杀你。”褚信微微笑,不等她躲开,把掐住她脖子,“现在清醒地很,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难怪世间这多修士要做邪修,跟他们不同,——”
凛冽地寒光闪过,大把朱砂猛地凝聚成符落在他额头,褚信偏头,手中骤然空。
沈溪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
褚信咧嘴笑,喃喃道:“没关系,论道大会……还有许多人。”
宁不为转头,却见到个不算陌生人。
谢酒微笑着坐在他对面,“怎,王公子认识?”
宁不为眯起眼睛道:“不认识,只是听声音有些熟。”
谢酒挥袖,便在周围放下个隔音结界。
“初次见面,在下姓谢名酒,王公子叫谢酒即可。”谢酒看他眼,“王公子在乐源城搞得好大阵仗,
——
按照王子濯交代具体细节,宁不为来到约定好地点——处偏僻茶馆。
这茶馆虽然偏僻,客人却不算少,台上还有说书先生在讲故事,宁不为刚挑好座位坐下,便听那说书先生拍桌子,抑扬顿挫道:
“上回说那崔成泓以亲儿祭刀终得紫炎,王氏惊怒自刎刀前,可谓家破又人亡,他回那崔氏主家,却遭兄弟羞辱,怒之下血洒当场,自此叛出主家另立门户,复娶妻又生子,主家灭绝,崔成泓支子孙却绵延万年……”
“今日们便来讲讲这如今崔氏族!”
他几个跃步,顿时消失在密林之中。
沈溪从剑上摔下来吐口血,强撑着站起身,打开山洞前匿息禁制,踉跄几步跌进去。
“沈长老!”名小弟子想来扶她,却被她制止。
她看着洞内昏迷不醒十八名弟子,问他:“可与宗门联系上?”
那小弟子哭丧着脸摇摇头,“若不是长老您让提前布下这匿息阵,又只身犯险引开褚信,恐怕大家就不是被吸走修为这简单……那褚信到底是修炼什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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