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正神色严肃道:“你说太尊身上有黑气?”
崔元白点点头,“坏,不舒服,和刚才红眼睛那个人身上黑气很像。”
冯子章皱眉道:“会不会是看错?太尊身上怎可能会有邪气?”
崔元白坚定地摇摇头,“不会看错。”
“这可怎办?”江正有些着急,“太尊这厉害
“你看见吗?”好半晌,冯子章才出声问道。
江正点点头,“褚信身上……好多邪气。”
虽然宁不为也是邪修,但平常身上邪气都收敛很好,除非刻意释放,般完全不会让人察觉到,所以即便他们两个和宁不为相处这长时间,也没有直面过这多邪气。
偏偏这个人还是褚信。
江正沉默良久又问:“褚信怎会和谢酒在起?”
“哟,这深更半夜怎这般热闹?”宁不为顶着王子濯脸推门出来,身上还披着有些皱外衫,“说设结界怎开个口子,原来是谢公子深夜要出门。”
谢酒脸上闪过丝不耐,按住褚信肩膀,对宁不为道:“出门送个朋友,不想惊王公子觉。”
宁不为笑道:“无妨,只是明日便是论道大会,还是养精蓄锐为好。”
冯子章和江正罕见地脑子好使回,趁着他出来和谢酒说话功夫,抱着崔元白就跑回万玄院结界里。
宁不为见状,故作不解道:“他们这是——”
宁不为心中暗道不好,当即便要摘掉匿息符现身,却被褚峻阻止。
“褚信要准备动手。”宁不为道:“以王子濯身份出现周旋下。”
褚峻轻咳声,道:“先帮你施个化形术。”
“嗯?”宁不为先是疑惑下,继而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化形术不知道什被褚峻给解。
感情他即便神志不清,对着王子濯那张脸也下不去嘴,竟还记得将化形术给解除。
他们上次见谢酒还是在无时宗善功处地牢,只是那时候他们自身都难保,也没有说过话,不过他们本来也没多少交集就是。
冯子章疑惑道:“云中门有他,无时宗有他,怎咱们来论道大会又碰见他?”
江正不解:“灵谷宗弟子做饭真有这好吃?”
冯子章:“……这倒是真。”
崔元白被江正抱着,伸手拽拽她袖子,“姐姐,真感觉到爹和父亲气息,爹身上黑气越来越多。”
谢酒按着褚信道:“两个之前朋友而已。”
宁不为作出副不感兴趣模样,“谢公子自便,回去睡。”
谢酒颔首,宁不为转身关上院门,隐约感觉到有神识在窥探,他若无其事地回到房间里,才不急不缓地布置好结界。
隔壁院落里。
冯子章和江正对视眼,皆是心有余悸。
宁不为心里有种说不出来微妙,意味深长地看褚峻眼。
与此同时,江正像是感受到褚信身上杀意,神色警惕地向后退步,“好巧啊。”
冯子章上前将崔元白和江正挡在身后,道:“郝诤院长设好结界还挺安静。”
言下之意就是虽然们打不过你们,不过郝诤院长就在此处,真动起手来未必能占着好。
谢酒闻言微微笑,拦褚信下,道:“难怪今日如此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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