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阁。
然而心有疑虑,落笔时力道过重,在地图上不慎划出道颜色浓郁红痕。
师尊他……怎会突然出关呢?
“是,师尊。”谢酒应声,抬头看向水镜里人。
“怎?还有事情?”水镜中人笑道。
那语气温和随意,完全没有半分架子和疏离,极易让人心生好感亲近。
谢酒斟酌片刻,语气不自觉有些紧张,“师尊如今身体可好些?”
“已经好上许多。”水镜背景音里突然传来阵嘈杂人声,甚至还有个女子声音远远传来。
人——叫宁行远。
宁不为心沉下来。
——
“师尊,王子濯有问题。”谢酒跪坐在榻上,对面是块玲珑剔透水镜,桌子上放着副论道山地图,上面被人用朱笔圈出来几个地点,格外显眼。
“他今夜表现地有些反常,怀疑他知道什,明天不是动手好时机。”
“诶呀,这里怎有个人——”
谢酒愣,“师尊已经出关?”
“洞府憋闷,出来散散心。”对方笑笑,嘱咐道:“论道大会不管对你还是对崔家,都至关重要,不要放过这个绝佳机会。”
“是,师尊。”谢酒点头称是,再抬起头来,那水镜倏然消散。
谢酒盯着地图上朱红圆圈,提笔将最后处地点标记出来:
水镜里人轻笑声:“王家如今已不足为虑,明天你只管放手去做。”
谢酒低头看向桌子上地图,道:“如今朱雀刀碎片已被宁不为找到六块,可是褚峻体内碎片却迟迟没有动静,那玲珑骨化作孩子被褚峻看得很紧,弟子找不到下手机会。”
“姓褚蠢货多,聪明人也不少,况且像褚峻这种千年狐狸,难缠得很。”水镜里人丝毫没有责怪意思,“本打算绕过他,奈何他与宁乘风因果极深,不过如今他心魔已经发作,提前解决这个隐患也好,省得最后又出来坏事。”
谢酒闻言道:“弟子愿意——”
“不用,这件事情交给你师叔,他之前已和褚峻交过手,心里有底,你只安心办好论道大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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