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你还想剃度出家啊?”有人笑着揶揄。
“去去去!”那人摆摆手,“之前有人在浮空境见过明桑禅师,听说是在调查他徒弟百羽禅师死因。”
“嗐,这个崇正盟不是早就下定论,临江城那藤妖回春大阵不精,根本救不人。”
“可不管怎说,那藤妖确实在救人啊。”
“听桑长老说好像是出什事情……沈长老被青丹宗几个弟子搭救上山。”
“不过是运气好罢,青丹宗那群只会烧炉子废物。”有弟子轻嗤声。
即墨鸿彩等人正巧路过,便听见对方说这句,宗鎏脾气,bao,登时大怒,“你说谁是废物!”
“说就是你们青丹宗!”李渐青翻个白眼。
宗盛冷笑道:“还当时谁,原来是寒烟门,不过也就是搞些巫术诡计家伙,上不得台面!”
宁不为神色微顿,“那后来呢?”
谢酒转头望向他,眼中带着笑意,“后来发现,那些东西还不如喂狗。”
宁不为停下脚步。
“王公子,怎不走?”谢酒神色沉,“今日你可还有正经事要做。”
宁不为从袖中拿出王家腰牌来,松口气,“父亲突然给传讯,吓跳。”
正皆是脸失落,崔元白则表现地更加直白,红着眼睛拽褚峻袖子,小声道:“爹,不想父亲走。”
褚峻看向隔壁院落,温声道:“放心,他以后再也跑不掉。”
崔元白仰着脸懵懵懂懂地看向他,“再也跑不掉?”
褚峻伸手摸摸他头,“嗯。”
另边,宁不为打开门,便看见谢酒站在门外。
“你——”李渐青气得脸色涨红,要冲上去理论,却被旁边人紧紧拉住。
李渐青恶狠狠地瞪着宗鎏宗盛。
寒烟门和青丹宗向不对付,众人都心知肚明,很快便有人上来打圆场,场风波还未起就悄无声息地背压下去。
“什人。”步清被气到,抱着胳膊怒道:“背后说人坏话还有理。”
“你们听说吗?明桑禅师好像临时有事来不。”路过人遗憾道。
谢酒目光落在那腰牌上,“令尊有何吩咐?”
“那弟弟事情。”宁不为神色轻蔑道:“不必放在心上,咱们走。”
长生道场之上,人声鼎沸,绝大多数都是各大宗门世家年轻代小弟子,剩下便多是些来碰运气散修,宗门世家领队长老们见面免不客气寒暄。
哪个宗门与哪个宗门关系亲近,便带着底下弟子们也交流颇多,哪个宗门又与哪个世家有旧怨新仇,便要安排得远远,连弟子们之间气氛也是剑拔弩张……
“咦,怎不见无时宗弟子?听说这次是沈溪长老带队前来……”
“王公子,该去论道大会。”谢酒微微侧开身,“请。”
宁不为负手出门,走两步突然转过头看向谢酒,问道:“谢公子真是灵谷宗弟子?”
谢酒揣着袖子笑道:“自然。”
宁不为边走边道:“灵谷宗厨艺向来能化腐朽为神奇,年少时第次吃他们做烤麻雀,着实被惊艳下。”
“灵谷宗有秘制酱料。”谢酒走在他身边,“曾经有个挑嘴朋友,自小便不碰任何禽类,偶然间被哄骗吃次,便破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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