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这个人向来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晏锦舟翘起二郎腿,似笑非笑道:“当年你设计陷害逼离家,你娘又亲手逼死娘,爹他坐视不理默许你们母女二人为非作歹,这心里自然是很不痛快。”
晏锦书脸色变,忙对身后丫鬟道:“母亲和父亲呢?快把他们叫来!”
“不用啦。”晏锦舟笑着摆摆手,打个响指,两道血肉模糊尸体顿时重重摔在地上,“心善,怕你找不到,亲自将他们带来。”
晏锦书瞬间面无血色,扑上去看那两具尸体,待看清那两张脸后尖叫出声,“爹!娘!”
晏锦舟吹吹手指,懒洋洋道:“喏,怕你认不出来,特地没伤着他们脸,不必谢。”
晏锦舟笑眯眯地往椅子上坐,打量晏锦书圈,笑道:“没什意思,就是听说妹妹今日和严流光成婚,特来道喜。”
站在她身后那个宁不为抱着刀言不发,但看表情像是随时准备拔刀杀人。
“道喜?看你是专门来看笑话吧!”晏锦书拿剑指着她,恨恨道:“严流光昨日受重伤今日才醒过来,醒来便说非你不娶,你敢说此事与你无关?”
晏锦舟诧异道:“咦?他竟说非不娶?”
晏锦书看向她目光恨不得滴血,“丫头亲耳听见!”
!大小姐回来!”
晏锦书面色变,手中剑顿时攥得更紧,冷笑道:“好啊,早不回晚不回偏偏今天回来,她是打定主意让不痛快!”
这下谁都没敢阻拦,晏锦书提剑便去前厅。
躲在角落里江正看向宁不为,用眼神询问:爹,咱们要跟上去吗?
宁不为弯腰捡起地上红盖头,带着她起跟上去。
那两具尸体浑身上下除脸是好,身上几乎只剩副骨头架子,惨不忍睹,前厅中下人早已经被吓得四散而逃。
“晏锦舟你还是不是人!?”晏锦书双目血红,“事情都是做,你有本事冲着来!他也是你亲爹!你怎能如此丧尽天良!”
晏锦舟撇撇嘴,“他亲手剖金丹时候估计没这想过,你娘
“啧,看来揍得还太轻。”晏锦舟端起茶杯不紧不慢地抿口,“不为。”
“是,师父。”站在她身后宁不为上前步,朱雀刀出鞘,冷声道:“剥皮还是抽筋,您说。”
“啧啧,年轻人别火气这大嘛。”晏锦舟转转手上茶杯,笑呵呵道:“把人给绑来,亲口问问他。”
宁不为应声而去。
晏锦书面色难看道:“流光受伤果然和你有关!”
他们紧跟着晏锦书起到前厅,只见前厅里站着男女,那女子身量高挑,身黑衣干净利索,半长不短头发被随意扎在脑后,眉眼锋利,看人时候却自带三分笑意。
而她身边站着那名男子——江正瞪大眼睛,伸手指着那人张口就要说话,被宁不为把捂住嘴。
晏锦舟身边那个男子和宁不为长得模样,不,那就是宁不为,只是通身气质与现在不同,看着更为严肃沉稳,甚至给人种死气沉沉感觉。
江正拼命点头示意宁不为自己不会喊,宁不为才松开手。
而另边,晏锦书正在义愤填膺地质问晏锦舟,“晏锦舟,你到底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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