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面沈溪更是亲眼看见宁不为抱着孩子进晏府,想起来之前褚临渊对自己叮嘱,又瞥旁边褚白眼,当机立断道:“来不及等禅师消息,玲珑骨就在宁不为手中,大家随进去!”
近百名修士闻声而动,如临大敌般涌进那座恢弘府邸,只是没人注意到,队伍末尾悄无声息地多两个平平无奇普通修士。
化作宁不为模样躯壳将宁帆引进离合阵,沈溪和褚白带领着崇正盟诸人紧随其后也起入阵,宁不为和褚峻用化形术隐藏在人群中,分神起操控着那具躯壳。
以宁不为如今修为还远远不到能分神化躯
裴和光好似突然回过神来样,笑道:“怎?”
即墨鸿彩将瓶保命丹药递给他,“待会儿若是在里面遇到毒气瘴气,可服之调息。”
“多谢。”裴和光接过那瓶丹药,面露感激之色。
“你怎心不在焉?”步清和他混得熟,笑着问他,“莫不是看上哪个宗门姑娘?”
裴和光脸色涨红,赧然道:“没有,没有,步姑娘莫要打趣。”
褚白扯扯嘴角,道:“师姐话里有话,觉得是将人放?小徒弟也险些被他害死,若不是你拦着早将他剑斩,师姐这怀疑未免有些太刻意。”
沈溪目光从晏府大门前收回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劝师弟还是好自为之。”
褚白冷笑道:“师姐嘱托,定当谨记于心。”
沈溪不欲同他多言,谁知褚白今日话却格外多,“不过据所知,宁不为也来浮空境,若届时师姐碰上他,可千万不要被杀弟之仇蒙蔽眼睛,坏取玲珑骨大事。”
“这就不劳你费心。”沈溪面色沉,攥紧手中剑。
免落下后患。”
即便是踏踏实实修炼上去,渡劫时因为之前根基不牢而陨落修士都数不胜数,遑论宁不为现在好像个刚被修补好碎罐子。
这般操心话乍听好似在多管闲事,但关切之意却是明明白白放到宁不为眼前。
只看他接不接。
宁不为桀骜不驯最不服管,更讨厌别人束缚,褚峻倒也没抱多大希望他能听进去,却听见声哼笑:
即墨鸿彩见他们二人打趣模样,显然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师妹怕是要过次情劫。
然而不等即墨鸿彩调解两句,人群中突然骚乱起来。
“宁不为!是宁不为!他抱着个孩子进晏府!”
“宁帆也紧跟着进去!”有人惊呼。
即墨鸿彩脸色大变,赶忙将师弟师妹们护在身后,裴和光站在他们身边,却是皱起眉。
而另边,扎堆弟子们中,青丹宗几个弟子自觉到最边缘地方。
“师兄,这地方邪气好重啊。”步清皱皱眉,“咱们等会儿真要进去吗?”
即墨鸿彩道:“倘若都进去,那便避免不,防身法器和符篆都准备好。”
步清几个弟子恹恹点头。
“裴道友你——裴道友?”即墨鸿彩拍下裴和光肩膀。
“真麻烦——”
“不过有道理。”
——
“褚信可有消息?”褚白走到沈溪面前开口问道。
沈溪看向他,目光冷漠,“褚信原本被严加看管准备押回无时宗定罪,却不知为何师弟你接手人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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