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行远愣
下，“你们家族没有学堂或者私塾吗？”
“连饭都吃不饱哪来
学堂。”裴四揪着脚下干草，“不过县里倒是有私塾，可是束脩很贵，爹只让
小弟去读两年，他如今在县里客栈给算账先生当学徒。”
宁行远见他失落，递给他小截树枝，“那教你写字。”
“嗯。”宁行远将玉石递给他，“给你拿着玩。”
裴四接过来，看着地面，“那……要是把这些玉石挖出来卖，们村是不是就发财？”
“唔，也许吧。”宁行远道：“不过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若是操之过急，容易出事。”
“为什
？”裴四不解，“这不是好事吗？”
“福祸相依，运有定数。”宁行远见他脸茫然，无奈道：“算，说你也不懂，自己都没参悟透，就不在这里误人子弟。”
裴四疑惑，“是法术？”
“大概——”宁行远直起身子，从旁边拣起根树枝，随手在地上画个小型聚灵阵，片刻后阵上便浮现出星星点点荧光。
那些光点晃晃悠悠飘到裴四鼻尖上，轻轻碰下就倏然消失。
裴四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听宁行远道：“凡间界灵力稀薄，就算是这种小阵法也只能维持会儿。”
裴四赞叹道：“好厉害。”
裴四叹口气，“你这学得不太行啊，都只会点点，怎混饭吃啊？”
宁行远靠在草垛上笑，“家里略有薄产，饿不死。”
裴四打量他遭，点点头，“也对，看你被养得细皮嫩肉白生生。”
宁行远：“…………”
裴四似乎对这些颇为感兴趣，和他起靠在草垛上，转头问他，“那你除会飞和说这些，你还会什呀？”
，只会炼丹画符什。”
宁行远没有再多跟他解释，“差不多吧。”
裴四反而来兴趣，“那你会炼丹吗？”
“会点儿，”
“画符呢？”
裴四扶着他靠好。
宁行远若有所思地摇摇头，“方才是冒失，此事你还是隐瞒下来，切记不要告诉别人。”
裴四见他脸凝重，便点点头。“那你什参悟透？”
宁行远将手里木枝折成好几小段，想想，学着凡间界算命先生架势，道：“来，给你算个命吧，写个字。”
“不认字。”裴四低声道。
宁行远笑笑，从袖子里掏出个淡黄色符纸里，“给你变个戏法。”
说完，手里符纸顿时燃烧起来，块莹润洁白玉石出现在他掌心。
裴四震惊道：“隔空取物！？”
“们叫置物符。”宁行远指指地下，“你们村子周围山底下全都是玉石矿，有部分灵力比修真界都要强，只是沉寂于地底而已。”
裴四瞪圆眼睛，“很多玉？”
宁行远垂眸沉思片刻，“修真界有，都……略懂些吧。”
“那你在你们方士、啊不，修士里面，也不是很厉害吧？”裴四问。
十六岁就天机榜排行第宁行远：“对。”
“你得找个最拿手绝活才不会被人欺负。”裴四有些担忧道：“你没有很厉害绝活吗？”
宁行远冥思苦想半晌，“阵法吧。”
“略懂。”
“啊，看风水会不会？”
“差不多。”
“算命呢？”
“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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