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为咧嘴
笑，阴恻恻道：“你说什
，
怎听不见？”
仰灵竹憋得满脸通红，咬
咬牙，抬高声音道：“谢谢爹！”
说完转身就跑着追上江正。
宁不为愣住，问褚峻，“长得很像个爹吗？”
褚峻：“……留胡子更像。”
他清清嗓子，伸出只手，“牵着。”
仰灵竹抬头小心翼翼地看向他，见大魔头脸理直气壮，有些犹豫地抓住他
手。
有点凉，但是却让人格外安心。
仰灵竹慢慢弯起眼睛，因为到陌生环境紧绷肩膀终于松下来，开始放心地向四处张望。
“这位公子，头花要不要？给您女儿买个吧！”旁边小摊主笑眯眯地喊：“这可是今年京城最流行款式！”
这会儿还是上午，京城街道上正是最热闹时候，冯子章江正几个穿着万玄院朱红色弟子服倒也不算扎眼，反倒因为气质出众格外引人注目。
冯子章和江正走在前面，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碰见喜欢还要停下来买。
“这个是灵竹说对联吧？”
“好大福字！”
“这个红果子是做什？”
来，明明只是多个四个崽子，宁不为却感觉像多百十来个人，吵吵嚷嚷嘻嘻哈哈，闹得他头大。
“这里是凡间界？”冯子章问。
“还从来没见过凡间界是样子！”崔元白激动地想往外跑，被大黄扒拉住腰带。
“掌教说凡间界特别热闹，尤其是过年时候，太尊——大黄说今天是除夕，今天是不是除夕啊？”江正趴在窗户上问。
“是。”正在给宁不为拿衣裳褚峻抽空回句。
宁不为停下脚步，低头看向仰灵竹没什装饰小脑袋，“好，拿两个。”
片刻后，头发上簪朵大红色牡丹花仰灵竹和头上簪朵玫红色芍药花江正面面相觑：“…………”
“觉得还挺好看。”宁不为满意地点点头，问褚峻，“你觉得呢？”
景和太尊淡定道：“好看。”
江正满脸写着‘没想到太尊你是这种人’，悲愤地拽着冯子章往前面跑，仰灵竹摸摸头上花，小声地对宁不为道：“谢谢。”
宁修骑在宁不为肩膀上，手里还拿着小串糖葫芦，好奇地看着街上熙熙攘攘人群和各种从来没见过新奇东西，忙得眼睛都快转不过来。
崔元白手里糖葫芦比宁修大好几圈，边啃边被褚峻牵着手乖乖往前走。
仰灵竹本来是跟在江正身后，但是江正和冯子章走得太快，慢慢她就落在后面，她只好走在宁不为身后，悄悄地小心翼翼地抓住他袖子、
宁不为走大段路才注意到没看见她，结果转头就看见她紧张地跟在后边，见他转头赶忙松开他袖子。
宁不为碰上小孩个比个糙，唯独仰灵竹安静乖巧得不像话，不说话时候他都忘还有这个孩子。
“同窗说，过年要贴春联。”仰灵竹回忆道：“大家要坐在起吃团圆饭，街上很热闹。”
“爹爹，出去玩！”崔元白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宁不为。
“爹爹~粗去~玩！”宁修有同谋，理直气壮地叉着小腰。
“去去去，都去！”宁不为盘腿坐在床上，大手挥。
顿时阵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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