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擦手,擦完之后原封不动地递回去。
容尘子这才开始洗脸:“你眼睛还没好,别去后山泉水里洗澡。南疆巫术用引子很邪,吃那水人会得病。”
河蚌在榻上打滚:“可是热啊热啊热啊!!”
容尘子轻声叹气,吩咐门外服伺弟子抬来个人高大木桶,盛桶清水:“你先泡着,”他随手画道寒冰符,被烈日晒得微暖泉水立刻无比清凉,“以后让清玄带人挖个池塘,种点莲藕什,你也算有个地方玩。”
这河蚌对池塘事儿不怎上心:“容尘子,你真要等清素回来再对付夫娅啊?”
容尘子整饬衣饰,毫不犹豫:“那是自然,若无真凭实据,岂可随意伤人?再者,修行不易,贫道又岂能因时疑心便毁她根基?”
河蚌泡在木桶里,裙裾被水沾湿,黑发海草般飘摇,肌肤润泽如玉。容尘子只微微瞟便未再多看眼。他是个真君子,些邪*之念,想也不会想。河蚌玩着水:“你也不怕她准备好对付你!”
容尘子已端正仪容,准备出门,闻言也只是淡淡地道:“若真如此,也是贫道学道不精、技不如人之故,无话可说。但若为先发制人而不究真凭实据,万万不能。”
他出门时随时关上房门,河蚌翻身又变成个大河蚌,在水桶里载沉载浮。
“你养着本座,莫不是也在等待真凭实据?”她难得开动脑筋思考阵,突然又兴高采烈起来,“嗯,晚上有精彩可看,要记得带好零嘴儿!夫娅,你可千万不要令本座失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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