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尘子自然也发现她异样,想到方才她可能听到动静,顿时心里也有些羞惭:“小叶,对不起,师哥不知道你在外面。”
他声音温和如昔,连面上笑意也不曾变动分毫,叶甜却几乎落下泪来,她在离他三步远地方止步,突然道:“回去睡,师哥你也早点休息。”
话落,她转身回房,背影高挑却萧索。容尘子有心叫住她,想想却也终究是叹口气。
他转身回到房里,盘腿打坐,念阵《清静经》,却只觉思绪纷杂。他微扯嘴角露个苦笑,自己多年来心向道,想不到如今倒似初尝情爱少年般,满脑子都是那些旑丽光景。
这趟出门本意只是带她走走,哪料得刚刚住下自己已是邪念不断。他又将叶甜话回想番,心下愧然。暗道容尘子,她不懂事也就罢,你莫不是也糊涂?
叶甜唇都咬出血来,曾经清虚观行为方正、道貌岸然师哥,如今竟然……这妖女到底施什妖术将他迷成这样!
她强忍着眼中泪,房中容尘子已然鸣金收兵,他忍着发在外面,没有在河蚌体内留下痕迹。大河蚌没尝到个中滋味,又没有骗到肉吃,十分不满。
容尘子在她榻边坐下来:“睡嘛,等你睡着再走。”
大河蚌想巴着容尘子留下来陪宿——吃不着闻闻也是好:“哼,谁要你陪啊,你要走走好!”
容尘子便簪冠着袍、穿戴整齐:“那先回房,你乖乖睡不要乱跑。”
☆、第二十章:东施效颦
作者有话要说:呃,今天要赶个短篇,先更新神仙肉,嘴嘴名单晚些再上哈。
其实评论每条都有看,爱你们~~~~
第二十章:东施效颦
叶甜气冲冲地回房不久,又深悔对容尘子发脾气。她自小对这位师哥便是尊敬有佳,从未说过这般重话。想阵,她起身穿戴整齐,打算找容尘子道个歉。
想罢,他再次清心净神、摒弃杂念,专心打坐。
次日早,小二将早餐送过来。容尘子下榻秋云苑也不是毫无由来,
他替她掖掖被角,体贴地点盏壁灯,随后出房门。大河蚌气得呀,肺都炸——这老道士还真是不解风情啊!!
叶甜站在院中,当夜半轮弯月模糊地挂在天边,秋云苑中培栽无数花木,雏菊与四季海棠争相斗艳。
容尘子推门出来便看见她,着身天青色道袍,长发高绾,虽是夜间,她却连衣冠严整,连发丝也未曾乱得分。
容尘子面上红,温言道:“小叶?怎还没睡?”
叶甜腔委屈俱都迸发出来,恨不能扑到容尘子身上。但她是个修道士,半生拘泥于礼数,河蚌那样举动她做不出来。她只有站在原地,目光悲哀:“师哥。”
容尘子不在房中,她微微皱眉,自然想到另个地方。刚走到河蚌房间门口,她顿时就青脸。房中人有意压低声音,但还不至于瞒过她耳力。
那河蚌娇滴滴声音似怒似嗔:“老道士,别老顶人家那里,难受死!”
容尘子声音粗嘎,却带着种令人怦然心动男性魅力:“别乱动,很快就好,嗯……很快就好……”
河蚌扭着身体不依:“知观,给块肉吧。”
容尘子不给,这家伙有吃就不专心别事:“认真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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