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尘子在等河蚌,那河蚌原本不愿出门,容尘子绘声绘色地讲许多灯河集市上美食,她这才动心思。河蚌也换这身襦裙,却不喜那外衣,只着内里抹胸。随手将那白纱折成条肩巾,挽于臂间。
出门时见秋云苑株野藤花开得极好,她顺手折段嫩茎,编个绿叶白花苞镯子,扣在右手腕上。
她本是五行属水内修,滋养草木不在话下,故而花藤接触身体,花蕾顿时绽放开来,那花朵盛开之后足有婴儿拳头大小,重瓣黄蕊,暗香隐约,清丽妖娆。
“知观!”她高高兴兴地出门,直接就往容尘子身上蹭。容尘子嗅到她腕间浮动花香,严肃语调忍不住就带两分纵容,轻声叮嘱:“人前不可拉扯,须离步开外。”
“日你仙人!!”大河蚌柳眉倒竖,容尘子屈指敲她脑袋记:“不许骂人!”
到晚呆在那里不挪窝,绝不调皮捣蛋。
他将衣裙、鞋袜递给河蚌,也有嘱咐:“明天就穿这套,脚还疼话马上告诉。”
河蚌对新衣服没兴趣,她咽下手里糕点,随手将衣裳搁在榻上:“好像那个刘阁老回来喔,下午他们派人过来问你是不是下榻在这里。”
容尘子点点头,也不以为意,倾壶给她倒杯水:“回房沐浴,你乖乖吃东西,不够就让清素再叫。”
这句话河蚌爱听,这有奶就是娘货挥舞着手中金丝蜜枣糕,连连点头:“嗷嗷知观最爱你!!”
大河蚌冷哼声复又前行,这回是真离他步开外。
清素和清灵跟在容尘子身后,叶甜与容尘子并肩而行,不时低声交谈。片刻之后容尘子再度抬头时,只见前面方才还兴高采烈去看狗钻火圈河蚌转眼竟然踪影全无!
容尘子笑比河清,转身回自己房间。
到晚间,叶甜来邀容尘子去游灯河。她换衣服出来,身上穿正是日间买那套白色齐胸襦裙,梳个朝云近香髻,额间两缕长发水流垂落下来,若单论发式衣饰,倒确实都是淑女打扮。
只是她从小修道习武,又岂是穿得惯这身衣裳人,路走来也不知被这裙角绊多少下。
容尘子嘴角抽抽:“小叶你……”话刚起个头,他又觉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这小师妹也长大,于是转意思,“这样妆扮起来,也是个漂亮大姑娘。”
叶甜甜甜笑,伸手本想扶住他手臂,终究还是不好意思:“师兄,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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