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子明珠般璀璨,唇瓣如樱花般娇艳:“知观,可不可以再要勺糖?”
容尘子叹口气,终于再加勺糖给她。
接下来必须休息,河蚌已经累得受不住,容尘子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叶甜吃过饭也回自己房间。容尘子再次替河蚌诊脉,随后他
将河蚌盖好:“就在外面,有事叫,不要太大声,更不要乱动。”
河蚌五指扯着
不住这样血压。这样按半天,她也腰酸背痛手抽筋。河蚌看着她在自己身上按来按去,眸子泛出幽蓝光彩,宝石般澄澈通透。
叶甜见不得她媚态,立刻就爆发:“师哥都不在,你副孤媚样子做给谁看呢!”
容尘子不在,河蚌是个识时务,当下并不惹她,径自闭目养神。叶甜没对手,只得埋头继续按压她周身大穴。
顷刻之后,容尘子回返。他番梳洗之后精神许多,清玄将几样清粥小菜端到外间卧房,容尘子先行用过方进去换叶甜。叶甜起
身,怕河蚌冷,她将按压过地方都用薄被盖起来。她穿鞋下榻,容尘子坐在榻边,重新挽衣袖。垂眸时正碰上河蚌目光,他清咳
乎不能感觉。他隔着鲛绡路按下去,至小腹时他心跳开始剧烈,喉咙也有些发干。他不是个易生邪念人,当下心生羞惭之意,将《
清静经》又默念遍。叶甜还在身后,但不能找帮忙——他更清楚河蚌损伤心脉,知道哪些穴道需要特别小心。他顺着那光洁丝滑肌肤路
细按,河蚌心跳缓缓复苏,大大眼睛里又盈满泪水:“知观,疼!”
容尘子轻吁口气,手下却不停:“忍着点。”他身白衣沾满尘泥,只有双手洁净无垢。叶甜听见河蚌出声便走过来,不忍见容尘子
这般疲色,脱鞋上榻:“师哥,先梳洗,来替你活血吧。”容尘子略有犹豫,叶甜又道:“借命大事,你也需要恢复下元气才好。”容
声避开视线:“呼吸顺畅吗?”
河蚌就张大嘴巴准备大吸口气,容尘子忙按住她心口:“别!慢慢来。”
河蚌看他眼,小心翼翼地吸两口气,容尘子心下略宽:“好,这几天都不能动。”
河蚌点点头,随即又瞟他手,容尘子这才发现手掌还覆在那团温软之上。他缓缓收回手,开口掩饰之前尴尬:“要喝水吗?”
河蚌点点头,他便起身为她倒杯水,清玄做事非常细心,水壶旁边还放着两包砂糖。容尘子往水里加勺糖,河蚌尝口,
尘子不得不点头:“也好。”他看看自己左手中指红线,又犹豫下:“还再等等吧。”他抬手摸摸河蚌额头,动作温柔,“还想睡吗?”河蚌从他眼中望见掩饰不住疲倦,轻轻摇头:“不困。容尘子这才放心,重新掐诀,屈指掐断二人指间红线
他出密室,清玄便赶紧打热水供他梳洗。诸小道士不时过来看看师父有无旁事吩咐。见到向龙精虎猛师父这般疲态,诸子皆惊——这
这这,妖精果然吸人精血啊!才多久呀,这河蚌精竟然就将们师父榨成这样……
☆、第五十三章:色即是空
叶甜手按过身上每处肌肤,河蚌闭着眼睛,她能感觉自己经络渐渐通畅。叶甜将些大穴惧都轻封着,只恐她初补心脏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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