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尘子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还没想清楚到底应不应该和她就这在起,又怎能……河蚌小心翼翼地爬到他胸口,双眼亮晶晶地看他:“知观,答应以后好好听话,你让打东绝不打西,你让打狗绝不打鸡,你还是继续养吧?”
容尘子垂下眼帘不说话,河蚌是个自来熟:“那就当你答应啦?”
上次容尘子掐她,她还是有点心有余悸,这会儿只是趴在容尘子胸口静静地看他,容尘子心如乱麻,不知道是应该遵从本心,还是应该推开她。而现时情况,鸣蛇未灭,肯定还有需要内修时候。他犹豫不定,河蚌舔过他喉结,娇软小手轻轻解着他衣袍,他胸膛紧实如铁,河蚌路舔过去。容尘子肌肉阵跳躲,他把将河蚌拎起来,哑着声音道:“今天不行。”
河蚌挣扎,他终是怕伤到她,没敢用力。河蚌挣脱他桎梏,又爬到他身边:“为什不行?觉得已经很好啦。”
她倒是点也不体谅,容尘子毕竟是个成熟男子,先时本已食髓知味,这时候空旷已久,他即便凝心镇气,又怎确保欲心不动,元精精纯?
她伤势如何?”容尘子话便有所指:“不劳贤伉俪忧心,她伤势已不碍事。”
听闻“伉俪”二字,江浩然面色微赧,却是有意纠正:“此并非吾妻,乃在下内修高碧心。”
容尘子再三告罪,诸人说会闲话,容尘子也就失陪出来。容尘子本来分配三间客房,清玄是个损样儿,只给江浩然和高碧心间房。还把话说得极为中听:“师父知道武修和内修都是寸步不离,且如今乃多事之秋,高施主同江施主共宿,家师也能放心许多。”
门刚关上,里面就传来高碧心声音:“你口口声声说来此对付鸣蛇,脚还没站稳就开始打听起她来!”
清玄拍拍手——小样儿,敢和们师父争河蚌……
“知观!”河蚌抱着他臂膀扭动,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其滑腻温软,容尘子呼吸不稳:“你乖吗,待明日……”
“才不要呢!”河蚌牵引着他手去摸自己小脚,“去打三眼蛇当然是能早天就早天嘛!”
容尘子呼吸渐渐急促,他明知道这样不妥,最终却如陷泥沼,身不由己。他覆身其上,怕压着她,以肘支撑着重量,其声粗嘎:“如有不适,立时告诉。”
及至夜间,河蚌想要泡水。容尘子看她伤势已恢复些,倒是命清玄送些热水过来。她变成只灰黑色大河蚌泡在水里,清玄站在旁,嗓门洪亮:“师父,高碧心施主也要热水,还要个大澡盆,说是要和江施主共浴呢。”
他不动声色地造谣,被容尘子狠狠瞪眼,偏生那河蚌舒服地叹口气,她还有意见:“知观,刷壳。”
容尘子帮她刷壳,她伸出柔软斧足逗他,容尘子伸指尖到它壳里,突然发现她瘦好多。原先已成蜗居蚌壳,现在终于变成豪宅。
☆、第五十八章
给河蚌刷完壳,清玄收木盆出去,容尘子将她擦干,抱到榻上。河蚌变成人身,便有些不自觉:“知观,你再以元精养人家次好不好?”容尘子涨红脸,河蚌八爪鱼般地缠他,“过几天肯定还要去打三眼蛇,早点好起来,可以和你块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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