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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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声笑,清朗无比,“孩子这里来。”

河蚌老大不高兴,还是嘀嘀咕咕地走过去。前面是大块山岩,岩石上摆着几碟小菜,对面坐着个白胡子白头发老头,长得倒是慈眉善目,穿身道袍,胳膊里还靠着把拂尘。河蚌还没坐下来就手抓起筷子,尚没下嘴呢,就发现那边于琰真人也深脚浅脚地走过来。

“老友,别来无恙否?”白胡子老头招呼于琰真人也坐下来,河蚌突然灵光闪,“你不会是容尘子那个叫紫心师父把?”

白胡子老头笑得温和慈祥,“果然是个冰雪聪明

容尘子初醒来,难免要考核弟子武艺和道法修为,再加上各路贺客,他至交好友甚多,实在是疲于应付。

夜间,叶甜做许多吃,清韵更是大显神通,摆满满桌吃。所有小道士都聚集在膳堂里。沉寂已久清虚观终于重又现欢声笑语。席间于琰真人居上,容尘子坐在他右手方,河蚌自然是坐在容尘子身边。

“体内真气流转如何?”于琰真人神色和蔼,连面上病态也去几分。

“劳烦真人关心,切无恙。”容尘子恭恭敬敬地回答,于琰真人也放心,“日后行事须慎之又慎,万不可再掉以轻心。”

容尘子自是应下,倒是叶甜给于琰真人夹菜,“真人,饭桌上能不能先别谈这些码。”

已经无碍,却也极少见客。河蚌最近格外黏他,次他替河蚌擦壳,突然惊觉她瘦好多,连壳都小。他心中暗惊,方才注意到她晚上总是睡不好,最近吃也少。

容尘子安排清韵天天做拿手菜,也装作看不见玉骨做荤食,可她依旧吃不多,天天黏在他身边,不见片刻也要四处寻找。

夜深人静,她又翻来覆去不肯睡。容尘子将她揽在怀里,柔声安抚,“在这里,睡吧。”

河蚌嘟着嘴,“睡不着,会不会睡着,你也睡着,然后你又不醒。”

容尘子伸出手让她舔,“要怎样才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于琰真人也笑,“都吃饭吧。”

诸小道士免不要以茶代酒敬容尘子番,容尘子频繁应付,河蚌就老大不高兴,她夹两箸菜,食之无味,又坐阵,索性回房。

房间里安安静静,河蚌在容尘子榻上趴阵,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怒之下爬将起来,又跑回密室牙床上趴好。

也不知道过多久,她模模糊糊地睡着

眼前是凌霞山后山,河蚌深脚浅脚地往前走,还边嘀嘀咕咕,“明知道人家不喜欢走路,这谁呀这,做梦都要让人家走段,太缺德!”

河蚌揽着他脖子,瞪着大大圆圆眼睛看他,“要不把你吃吧?吞进肚子里,省得再想。”

容尘子解开衣领系扣,翻身压住河蚌,很是大方,“吃吧。”

房里灯被熄去,好久好久才传出河蚌声音,“是说用脑袋上这张嘴吃,讨厌!”

次日,天还没亮,容尘子睁开眼睛,发现河蚌已经睁着黑黝黝眼睛看他不知道多久。以往只要夜间有活动,她都是要睡到日上三竿。容尘子起身着衣,许久之后他将河蚌扯起来,语声像发誓般郑重,“如果此后你再有分离,会在离开之前杀你!”

河蚌闭上眼睛,不会儿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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