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近似抽噎地抱着男
岑卯无法说话,嘴巴也合不上,任唾液打湿身下枕套,吐出都是温热潮气和细小喘息。
谢争把他抱起来,上半身靠到自己胸前,让他就这坐在那根被体液浸透阴茎上。岑卯高高地仰起脖子,受不那深度似,肩膀都细细地抖起来。
岑卯反复叫谢争名字,谢争让他自己动两下,他听话地挪着腰,眼泪和身下水却越流越多。
岑卯不肯回答问题,于是谢争又问遍,接着提出假设:“是随便找个谁,射进这里面吗?”
谢争阴茎像是带着恶意,抵着Omega最敏感生殖腔口,深入浅出地变着角度顶他。岑卯觉得自己抖得太厉害,穴口漫出水就这抖落在男人腿上,让他无地自容。
孤单地成茧。谢争看他讨好地吞吐,眼神越来越深。而岑卯扭动着腰,用早已湿透穴口试探地贴近对方狰狞性器。
像是自己寻刀果实,因为熟得太透,不被破开,就要被汁水撑得炸裂。
谢争没有再看岑卯过于悲伤脸,低下头,犬齿贴近他脖颈上靠近腺体嫩肉,扶着他腰顶进去。
进入时水声让岑卯觉得羞耻而满足,身体里迎来久违归客,甬道里柔软粘膜不计余力地吸附起粗大肉茎。岑卯觉得自己好像很大声地叫,可耳边已经响起长鸣,他只能被谢争狠狠按住,咬着后颈开始凶狠抽插。
岑卯两腿被高高地架起来,两手拧在身后,像块挂在谢争身上白肉,只能露出冉冉流水肉洞任凭对方顶撞。谢争每次顶进去力气都很大,撞击着岑卯身体最深处腔口。而那个入口对谢争直都是不设防。
“反正射进去也不会怀孕,而且什时候都能进去。”谢争语气很平静,让岑卯觉得他只是在做项慢跑样枯燥运动:“别人应该也挺喜欢?”
耳边充斥着自己喘息声和肉体碰撞声音,岑卯耳膜似乎鼓鼓地疼。
谢争问题还没有问完:“以前说那些,也是骗,对不对?”
“没有骗你。”
岑卯用尽力气扭过头,穴口还含着谢争操他肉茎,结合位置漫出许多乳白色粘液,又或许是在反复抽插中被挤出来液体。谢争东西太大,岑卯已经吞不下。
直到现在也是这样。
龟头过分顺利地撞进生殖腔,被环形肌肉温柔挽留,又毫不留情地离开,像是有谁用凶器反复戳刺同个伤口,越来越多液体涌出来。岑卯身体深处可能藏块湖泊,而谢争挖开他堤坝,想看他水排空之后,湖底会露出怎样宝藏。
岑卯被操得太狠,声音都快发不出来。谢争把他翻过来,性器在后穴最深地方抵着转圈,岑卯嗓子里就被挤出绵长声哀鸣,软腻得像涂层酸甜糖浆。
谢争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操他很久,更深地捅进他甬道,每下都把龟头顶进生殖腔里。谢争让他把屁股抬高点,岑卯努力地抬腰,脖颈挨着枕头,姿势有些可怜。谢争就凑到他脸边,咬他嫣红耳垂,黏腻声音和生殖器对撞水声起漫进岑卯耳朵里,慢慢驱散他耳鸣。
于是岑卯终于听见谢争问:“你这几年发情期都是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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