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多年以前Alpha可以随意释放自己信息素时,被另个过于强大Alpha压制得只能趴在地上喘息同类。
“陈医生,岑卯很健康,只是有点特别罢。”
谢争对他微微笑,像在扮演个非常普通22岁青年,对自己恋人长辈说些承诺话。
谢争把那本被珍藏病历抛在陈医生面前,发出轻轻响,被淹没在窗外无休无止雨声里。
“而且以后,会直在他身边。”
谢争目光冰冷地打断他:“你感受到自己情绪吗?”
陈医生被谢争隐隐散发出威势压制住,时陷入死死沉默。
“是因为你对异类排斥?还是——”
谢争询问声音更像某种裁决,让人骨冷:“作为个Alpha恐惧?”
陈医生放在水杯上拳轻颤,嘴唇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其实,从头到尾都很奇怪,您为什会觉得这是病呢?”
谢争在他面前缓缓站起身,展露出个年轻而强大Alpha身形,在中年男人面前落下阴影。
“你说这种所谓病变激素,对他寿命和健康没有任何影响,反而让他更强,不是吗?”
“和那些没有打过疫苗就会在发情期肆意*虐强占OmegaAlpha相比,岑卯发情不过是摔摔东西罢。有人找他麻烦,他就打打人。”谢争垂垂眼,似乎想到什有趣事,轻声笑:“这不是很好吗?”
谢争很慢地向前走步,坐在椅子上陈医生深深地呼吸着,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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