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卯腿撞在操纵杆上,好像还零零碎碎地带落什东西,不知道有没有留下什擦痕,岑卯想,反正很快就不见。他身上只能留下谢争给印记。
谢争把驾驶座向后调到底,岑卯被他堪堪卡在自己怀抱和方向盘之间,方寸不漏被他手臂和腿弯包裹着。谢争好像终于可以彻底享用枚过分珍爱果实似,开始细致地吻岑卯额头,睫毛,鼻尖,唇畔。
那些吻细碎而潮湿,有岑卯最喜欢气味和温度,让岑卯忍不住软下去,干脆卸所有力气俯在男人恰恰好能装下他胸怀里,做枚即将被土壤埋没、然后腐蚀果子。
谢争从他身后扒下他裤子,没有全部脱掉,只露出交媾需要雪白软肉。他用手指在岑卯臀瓣上揉捏,留下粗鲁红痕。这和往常谢争不大样,岑卯想着,边发出被快感催熟呻吟。
谢争只手按着他背,要确保岑卯身体始终贴着自己胸口似,另只手沿着微微凸起尾椎直接滑进泛湿穴口。
方圆十里就找不着瓶能量饮料呢……”
下午四点,早退岑卯跟着谢争走进地下停车场。
路上谢争好像格外沉默,但仍会对岑卯问题报以笑容。岑卯攥着他手,直到车边才松开,然后很快地跳上副驾,看旁谢争坐上驾驶座,像往常样插车钥匙,动作熟练而稳重。
岑卯目光没离开谢争,看见谢争手稍稍停下,然后转头看他。
谢争眼神很奇怪,好像在忍耐着什可怕东西,岑卯眨眨眼,来不及反应,脑后就被谢争手死死按住,贴着唇凶猛地吻上来。
他没有收敛力气,捅进去时候有道响亮水声,谢争找到岑卯微微张开嘴唇吻进去,像在奖励他随时只为谢争准备好湿润身体。
岑卯轻轻摆着腰,想伸手去捞谢争硬得过分阴茎,却被谢争再次按回去。男人器官很快沿着漫湿水痕捅进去,岑卯愉快地叫,又因为下子进得太深,叫声中掺丝恐惧。
谢争对岑卯切都敏锐至极,似乎立刻捕捉到这点稍纵即逝恐惧,短暂地停下来。
岑卯忽然很想为自己泄露那丝恐惧道歉。他不知该怎解释,或许只是因为他们身体贴得太紧,器官黏腻地连接在起,以至于岑卯有种在和对方共享同具身体错觉。
他好像能够感受到谢争所有情绪,是语言无法描述、表情也无法呈现,团模糊属于谢争云朵。岑卯知道,谢争有点难过,
谢争好像渴得过分,用力如同吸血。岑卯觉得疼,又没有痛到不得不挣脱程度,就闭上眼靠他更近。
谢争按在他脑后手并没有因为岑卯配合而减轻力度,另只手擦过昨晚留在他脖子上咬痕,想让那个印记渗进岑卯血肉里似,狠狠向下按去,留下更鲜明指痕。
岑卯有些喘不上气,本能地往后退下,就立刻被谢争拽回来,卡着舌底吻得更深。
岑卯几乎只能放弃呼吸,大脑有很长空白,稍稍清醒时,看见谢争正用种迷茫又渴望目光看着他。
岑卯想说什,谢争却好像发现他清醒和自己,bao露,钳着他腰,并不温柔地把他拉到自己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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