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卯被弄得不大清醒,而少年毫不相关问题却更让他迷惑,他含着眼泪告诉对方自己没有被人操过,而他也不知道为什生殖腔会是打开,只知道自己不会怀孕。
岑卯为自己奇怪身体感到自卑,只能在少年抽插中遍又遍地重复他知道答案。比如除少年之外,他没和任何人做过爱。又比如,岑卯再
少年没有推开他,分开他还留着些许青痕腿,不动声色地检视,然后伸手,在Omega翕张穴口碾擦下。
岑卯轻轻抖,下意识地凑上腰,让对方插进来。少年顺水推舟似,用自己阴茎感受熟悉甬道,分外仔细地缓慢抽插。
这样速度磨得岑卯陷入窘迫,他内心恼火于剪坏头发,发现自己被陆鸣骗,甚至有些着急地想让少年突如其来欲望早些结束,好去买顶伪装假发。而少年过分机敏,似乎很快捕捉到他心不在焉,故意折磨他似,又慢又重地顶他最软位置。
岑卯急得叫出声来,而少年似乎终于做决定,问他:“你刚刚是跟谁在起啊?”
岑卯唇边被顶出透明涎水,像是种失控证明。少年想,对大脑和唇舌失去控制人也能撒谎吗?又更用力地抵着Omega脆弱软肉,碾压得身下人赤裸嫩肉都细细颤抖起来。
儿才说:“不奇怪,很衬你。”
岑卯似乎察觉到少年身上某种压抑情绪,挨着少年身边坐下,问他是不是等很久。少年垂眉,鼻尖微动,像小心嗅着某种让自己不悦气味。
他低头看Omega攥着他衣袖洁白手指,思考什很重要事似,用轻而温柔声音问他:
“还要做吗?”
岑卯因为少年突如其来问题而微怔。少年虽然很礼貌地问他,却没有真正给他回答时间。他很慢地解开岑卯衣服,像在克制什,动作轻柔,而岑卯却从对方眼里看到种像要撕碎什似暗色。
岑卯诚实地招供说是嫂子,模糊地想着只要不,bao露哥哥身份就没什。而少年刑讯似肉器在他体内停片刻,又惩罚似,重重撞下他生殖腔口。
“个Alpha?”
少年钳住Omega后颈,明知那道腺体无法被标记,仍本能似用犬齿隔着抑制贴撕咬着。岑卯觉得痒,身体里又像有什涌出来,后穴潮水汹涌而粘稠地淹没Alpha阴茎。
“你这里被多少人操进去过?”
少年终于把这个罪恶问题问出口,又像是为掩盖自己恐惧,过分用力地破开那个并不正常、直对他敞开入口,听见Omega受不声音。
少年很快剥光Omega,推落他帽子,露出被剪有些短柔软黑发。岑卯看到少年眼底丝闪而过近似厌恶光,下意识地瑟缩下。
少年低下头,吻他露出额头和原本蓬乱发顶,像是压抑着力气,泄露手指却在Omega腕上箍出红痕。
少年低声问他:“怎剪短?”
那声音明明很和气,没有丝毫责怪或嫌弃,却像在岑卯露出额上落块冰,让他瞬间僵住。
岑卯贴紧对方胸膛,把自己头埋进去不再让人看,鸵鸟样地说:“剪头发时候不小心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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