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他照例帮同事去抓两个国际偷窃走私犯。两人是男女,都是平港人,似乎是因为孩子直养在老家,想在年底时候回来看看。岑卯看这对鸳鸯大盗绑着手铐被分别带进审讯室,些微不解。
跟他起抓人同事向他道谢,也颇有些唏嘘。岑卯忍不住问,为什明知道会被抓还要赶在这个时候回来。同事微愣,干笑声说,因为快过年吧。
岑卯就着这个问题思考很久。他也算是资深逃犯,推己及人地想,为赶个没什意义时间点,bao露自己就是很没逻辑。
路过莫恒舟把两人对话听在耳中,看出Omega疑惑,拍他肩,好心解释:“你可以这想,你是个逃犯,你男朋友明天就要过生日,但这段时间平港正在严打,你旦回来陪他过生日就有很大概率被捕。这
平港秋天向很短,年底来得猝不及防,所有人都好像被擦身而过秋天洗脑,忘掉夏日里灿烂喧嚣,沉浸在种莫名年尾情绪里。
岑卯心事也越来越沉,就多少忽略周遭变化,甚至没来得及注意自己日渐减少任务量。
岑卯直在想答应少年事。他其实从来没有预料到自己生活会发生这样改变,甚至希望陆鸣带着安慰意义话是真。等明年销案之后,他过去就能跟着笔勾销,岑卯可以开始另种不需要隐藏生活。
但岑卯知道这不大可能。就算案子撤销,他也确在这个世界规则里犯罪。哥哥告诉过他,他逃亡不只是为逃避规则惩罚,也是为避免更大祸事。
岑卯不知道更大灾祸是什,只因为自己不得不瞒着小九辈子而感到痛苦,甚至开始觉得如果接受惩罚就不用躲,那就接受好。
又或者,等规则过期,他就可以告诉少年自己做过什,这样也算坦白。可小九会觉得他有罪吗?岑卯抱着侥幸忐忑地想。他会愿意和个逃犯继续生活吗?那天过后,切真会发生改变吗?
在岑卯若有似无焦虑中,年底中心局工作也不知不觉变得十分繁杂。他这次被借调过来虽然是为长线fd案,也不得不偶尔为快要跑断腿同事们分忧。
岑卯表面凶悍,实际上却很容易心软。同事们逐渐发现Omega不大会拒绝本质之后,就经常拉上这个挂逼神器起出任务。岑卯每天跟人上街抓抓相对正常刑事犯,就当缓解焦虑。反正他是按件计费,在宋宁看到账单之前,他可以尽情摸鱼。
干活时候,宋宁照例还是盯着他,不许他过分,bao力。而岑卯已经学会节制。其实和少年在起之后,他身体里涌动,bao戾情绪就在慢慢消弭。现在岑卯能够很好地控制力气,不再会在捉*时候把谁阴茎折断,也没有再像NoName惯常行事那样不在乎任务对象死活。
岑卯渐渐觉得这样日子也不错,他要对付不再是装备精良被几十个保镖团团护住大毒枭,也不必深入哪个吃人基地或部落,在子弹和刀尖中穿行。他答应过小九尽量不在他看不见地方受伤,而现在,宋宁似乎也会有意地提醒他不要滥用这具身体。岑卯泡在普通人生活和担心里,有种自己也是个普通人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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