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场很多余梦,梦中少年看着白色街道,想,他和岑卯还没有经历过雪天。他们会起第次看雪,这种事不需要在梦里完成。
梦里Omega拉他在雪地上走,大雪很深,他们都走得很费力,谢九从未见过这样深雪。而岑卯像是觉得有趣,边笑,边在他身前雪地里犁出道深深沟壑。
他走在岑卯为他踩过小径上,不知是自己追着岑卯,还是岑卯带他来。总之,他们两个不应该被分开。谢九看见岑卯被雪沾湿鞋子,喊岑卯名字,想让他停下来休息。
岑卯回过头,浅色眼底有惯常迷茫,在满目白里像融化水。谢九想去吻他沾雪花睫毛,脚下却传来窸窣声音。
他低下头,看到脚底纯白雪地正分崩离析似,逐渐崩塌成细小碎片,露出黑暗底。
人半思想与情绪样,想想少年身世和这些日子他跟生病母亲越来越少却越来越严肃通话,轻声问:“你妈妈……怎样?”
“不大好。”少年漫不经心似,捏住岑卯腰上软肉:“但也不是很重要。”
岑卯低叫声,被人翻过来压在身下重新插入。他搂着少年脖颈,半挺起腰迎接不算温柔抽插。他刚刚射过次,此刻有些累,反而留些理智思考。
这个世界上有人会为个特殊日子涉险,也有人会在某天换发型重新做人。可岑卯也和少年样,从来没有庆祝过生日。小时候他不知道自己什时候出生,后来知道,却同时得知自己是家族不详。岑卯出生似乎给很多人带来灾难和不幸,而他很久以来,也因此不大喜欢自己。
岑卯甚至没有发觉内心自嫌弃,直到现在在他身体里顶撞这个人出现。少年告诉他,岑卯特别都值得喜欢,并亲自示范给他看,如何接纳岑卯切。这是很难事,岑卯在断续呻吟中想,只有小九这样天才,才能教会如此特别岑卯怎样爱自己。
那是属于他深渊,藏在纷纷扬扬落雪之下,被柔软干净白盖住,如今又来找回他。
对面岑卯脸上露出恐惧与惊惶,是只给少年看。梦中岑卯在怕什呢?谢九站在那块逐渐吞没他黑渊之上,带着笑意注视他Omega。
怕被他拉下去,怕他黑侵略这片无暇白,怕深渊里无边暗和刺骨冷。不,谢九笃定地想,岑卯只怕件事。
他怕他离开。
少年握紧梦里瑟缩Omega手,叫声
“明年……们起给你过生日,好不好?”岑卯腰肢颤抖着,缠上Alpha身体,眼里光像是乞求,又像安慰。
“为什想过生日?”少年俯身咬住他耳垂,身下勃发肉器碾着他浅处嫩肉,逼Omega声音乱起来,断断续续地,甚至说不清楚场告白。
而Omega还是用破碎话语告诉他:因为你出生对来说很重要。因为你是这辈子遇到最好事。
少年没有再拒绝,在Omega今夜第二次高潮中答应他。岑卯心满意足地含着爱人精液和吻睡着,就没有看见少年在黑暗中用嘴唇蹭着他额头时,微沉眼神。
这夜,谢九抱着怀里Omega,梦见冬日里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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