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谙有些惊讶,似是没料到他们会记得,但项贰和覃晖纷纷举杯祝贺,容不得他再愣神:“谢谢你们,真。”
红汤咕噜冒泡,项贰往里面扔食材:“数你最轻松乌林晚,既不出钱也不出力,嘴皮子碰把俩喊回来吃火锅,再碰说几句漂亮话哄咱们小宝开心,待会儿你负责洗锅好吧?”
“等吃完伺候你擦净嘴巴也没问题。”乌林晚嬉笑道,“谁让除说就只会吃呢。”
覃晖净爱开些没营养玩笑:“吃啥呢。”
肉熟得快,乌林晚先给岑谙捞大片,“嘴挑,什合口味就吃什嘛。”
校园网不好用,缓慢加载页面时岑谙整颗心都是提起来,如他所料搜出来结果全是往严重说,似乎不给人判出绝症不罢休,然而最让人崩溃是每条说法都好像对得上。
岑谙当即退出来缓缓心绪,他对着黑暗中某点发怔,预约看病想法在他脑中闪而过。
他轻轻抚上自己腹部,此时这个地方没出现任何异常,他心理斗争许久,又感觉自己小题大做。
所幸腹痛状况没在半夜搞偷袭,岑谙这觉睡得很安稳,也可能是今天这个被他定义为难堪日子里,发生所有事情堆砌起来齐齐压向他,把他给累。
隔天上午寝室另外两人也回来,岑谙正在调火锅底料,闻声瞧向门口:“小二不是晚上才回吗?”
岑谙掏钥匙开寝室门时顺便看眼时间,凌晨点二十分。
门后角落不知什时候多堆杂物,门板碰上去发出挺刺耳声响,岑谙眼前黑咕隆咚什都看不清,首先扭脸看向乌林晚床位。
对方果然被吵醒,踹下棉被,从床栏探出脑袋:“以为你今晚不回来。”
“怎会。”岑谙关好门,抹黑朝自己位置走,“你继续睡,别手痒碰手机。”
这是乌林晚无意养成坏习,半夜醒要是拿手机看时间,准儿能顺势玩到天亮。
“啧,”覃晖败下阵来,“看你不
“喊他们回来,大家起吃顿饭嘛,”乌林晚这个点才刚起床,特地留着肚子等午饭,“看你昨天买食材挺多,应该管够。”
“带几盒肥牛!”项贰把塑料袋翻得哗啦响,“还有素毛肚、丸子、宽面……晖哥你带啥?”
“喝,人杯。”覃晖说,“就商业街口那家,排老长队伍。”
周末没宿管查寝,几人关上门窗,留着阳台门,人手捧个碗围着锅正待翻腾红汤准备放开吃。
乌林晚等不及,举起奶茶郑重发言:“今天们聚在这里,是为共同庆祝咱寝室小宝二十岁生日!岑谙,祝你明年体侧长跑顺顺利利不用补考!”
“手机在桌面碰不。”乌林晚翻个身,嗓音黏黏糊糊,“问隔壁借来锅,在门后边儿。”
“说呢。”岑谙放下包,轻手轻脚翻出衣服和水卡去洗澡。
半小时后岑谙带着水汽钻进被窝,终于得空亮起手机看看。
通知栏有个未接来电,没备注,但岑谙对这串号码烂熟于心,指头悬在上面几秒,他平静地删掉这条提醒。
接近两点,他知道该关掉手机睡觉,可大脑偏偏不听使唤,指挥手指点开浏览器,在搜素引擎输入他近两次腹痛具体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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