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吗?应筵想,可是岑谙很少开口想从他身上得到什,没问过钱,没问过名分,好像也没问过他爱不爱他。
“这不是消气就会回来问题,是不想谈,刀两断问题。”王睿自认分析得很完美,“你是哥们,不想瞧着你日益消沉你懂吧,如果你不是非小岑不可,那就算呗,简单得很,去忙啊。”
应筵没理出头绪,先被这“刀两断”刺着筋脉,他叫住王睿:“你先把啸鹰干白拿过来。”
“你随便点个侍应不得,哪个不听你?那个谁谁——对就是你!”王睿喊边上那个在擦桌子新来,“你去给咱应老板把啸鹰干白拿过来,别摔啊。”
也是个beta,他应声,搁下抹布往储酒室去,不多时就麻利地端来应筵白葡酒。
:“你他妈怎又来。”
以前王睿还没想到有朝日应筵会来得这勤,隔三差五跟查岗似,搞得底下员工个个像惊弓之鸟,还得由他来亲自伺候这尊佛。
应筵往吧台边坐:“店是吧。”
“没想篡位啊大老板。”王睿连水都不给他倒,“你自便好吧?想喝什自己去找。”
应筵置若罔闻:“去岑谙学校找过好几回,没见着他。”
他动作不算熟练,帮应筵用醒酒器醒酒时手腕有点晃,应筵不满地掠他眼,这眼可不打紧,他登时出手,揪住那人衣领,吓得那beta握紧酒瓶随被扯力道踉跄上前:“老板……”
应筵眼神阴狠地盯着他胸牌:“谁让你用这个工号?立马给摘下来。”
又来,王睿说:“不跟你说吗,他要实习,他实习去,学校里不可能有他影儿!”
“不可能。”应筵也说,“今天下午他们学校那活动还是他社团举办,他同学也在。”
王睿拍桌面,敷衍地总结道:“那就是存心躲着你,就这样。”
应筵像是没想明白:“这多天,气总该消。”
“你他妈……”王睿揉揉山根,“你想啊,有没有人赌气是连工作也辞,手机那贵重物品也懒得返回去拿,没有吧?你说你俩在块多久来着,两年?两年都不知道你俩这关系,换只狗也想被你牵出去溜溜弯吧,小岑就这没名没分跟你两年,能不伤心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