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谙刚从洗手间处理完出来,肩上披着大码铅灰色西装外套,而同样穿白衬衫严若炤伴在他身侧,手里拎着那根洇湿领带。
若不是严若炤出声向对面几步之遥应筵打个招呼,恐怕会被走廊
岑谙压根没看清应筵刚刚抓他手时那只裸/露小臂上有多少枚泛红针眼,只捕捉到对方忘记贴抑制贴后颈处道道通红挠痕。
应筵往停车场去。
掀开后备厢时应筵动作可以称得上是粗鲁,也是在四下无人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衣服上不知沾会场中哪个擦身而过omega信息素,这丝儿不引人注意信息素对于易感期中神经敏锐alpha来说可谓是难以抵抗诱惑,应筵既反感又无力,撑着车子喘几口气,抓起平时备在车里西装外套搭在臂弯,转身又朝酒店侧门奔去。
楼层数字无声跳动时,应筵走着神问自己,现在这状况算是什。
又要重蹈覆辙对已婚人士念念不忘吗,可当初季青森嫁作他人,他是认清事实,从未想过要插足。
不消几秒钟,岑谙先抽回神思,闷声不响将衣襟拢,重新背过身去。
应筵独自静坐也无法平息那股火在碰见岑谙后像是愈燃愈烈,他捋起袖子冲洗炽热双手,又弯身往脸上泼几捧凉水,说服自己尽量忽略边上布料摩擦窸窣作响。
水珠沾着眼睫难受,应筵维持弯身姿势,闭目摸索擦手纸壁挂盒,薄薄纸张没摸到,先碰到只猝然缩回手,鞋底蹭着光滑地板猛退步声音在寂静洗手间内无比分明。
这下触碰像猝不及防关闭应筵屏蔽键,他挂着满脸水直身,于是他忍住不看、脑中挥散不开,又次在他眼前面面清晰。
葱白五指攥紧被浇成淡红白衬衫,应筵想起却是岑谙当年卧在自己身下情动时抓皱床单幕,他喉结轻滚,问:“衣服怎湿?”
怎到岑谙这里,他就把心眼放得那窄,他萌生太多不道德卑劣念头,想拿那湿透领带捆绑住岑谙双手让他无法再逃脱,想剥去那件股红酒味儿衬衫,想把人锁在隔间逼得对方上上下下都咽入他喂过去苦艾酒。
管他妈什合作互惠,管他妈什高风亮节,他心思阴暗,就想把合作方老婆夺过来!
电梯顿住,轿厢门缓慢开启,应筵那些个不切实际想法像退潮,岸上带不走砂石是他现实中不敢踏入泥沼。
应筵拾步朝洗手间方向走,拐过弯,他迈出下步骤然收住。
廊灯长明,于是切都变得无所遁形。
“跟你没关系。”岑谙又抽张纸,侧身避过应筵视线,往洗手间紧闭门投去焦心眼。
这幅样子岑谙没法出去,应筵又问:“你alpha不管你。”
挺平和语气,也不知道哪又招惹到岑谙,岑谙眼尾睨过去,不浓不淡地剜,抓起搭在洗手台上领带就要走。
“岑谙!”应筵情急抓住对方手腕,只那分秒便松开,“你在这里等下,很快回来。”
他疾步朝门那边走去,抓起门后靠墙那只“正在维修”黄色警示牌闪身出去,“哐”下,是警示牌被随手撂在门外地面声响,走廊厚绒地毯吸食急切远去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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