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筵将检查报告对折,和病历本同塞进包里,中午他还约人在东口市谈事儿,不能在这边逗留太久。
就这保持着压下脖子紧捂住后颈姿势返回电梯间,应筵刚要戳亮按钮,只手掌先步挡在按键上。
霎间,丝无比熟悉信息素袭入鼻腔,与他身上气息毫无差别。
新闻,岑谙给岑愉扯上被子,说:“你也关注报道?”
“是老公先听说,他前晚还看到那个酒庄老板在朋友圈发派对照片来着。”乌林晚有些迟疑,“有些事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既然都这多年估计你也……”
岑谙眉头跳:“你说。”
乌林晚说:“那谁,就你前夫……好像也参加那个派对!他妈,救援队就不该把他拉上来。”
岑谙眸光颤,整条手臂好像麻,握不住手机从掌心滑下来,砸在床栏摔至地面,连续发出两声脆响。
“爸爸!”岑愉大喊。
岑谙匆忙捡起手机,心乱得连临时编造借口都显得有些拙劣:“小愉,去给你取CT结果,你在这乖乖。”
门诊部,应筵攥着病历本和几张单子从诊室出来,医生写字儿太潦草,他横竖看不懂,检查报告上名词太专业,还不如酒标上各国语言好理解。
苦艾酒信息素四下逸散,他不得不捂着留针孔后颈,不解书面医学术语,好歹能明白医生解释,大意是高阶alpha摘取腺体对身体副作用太多,只能通过多个疗程信息素阻滞剂限制alpha本体信息素分泌。
但方法因人而异,不定每个人都能见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