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抑制第个疗程隔四天注射次阻滞剂,下阶段疗程隔周注射,第三疗程隔半月注射,此后视情况而定,每疗程加大针剂浓度,直至腺体内信息素分泌囊完全坏死,期间必须戒烟戒酒。
这种做法并非无副作用,但相比直接摘取腺体要轻很多,在
岑谙说:“那你可以下车。”
像是种无形批准,应筵不太确定地琢磨片刻,直到岑谙直起身绕去车头蹭蹭车前盖,背对他坐上去,应筵才反应过来,摸上门把推开,快走至岑谙跟前。
岑谙原是想近距离看看应筵腺体,但此时面对面,他反而无法无法窥探。
他接过领带,指腹抚过光滑面料,不用凑近就能嗅到洗衣液遗留清香:“是洗过吗?”
“对,没有沾上你讨厌味道。”
过外卖软件,点开浏览器输入上两周台风相关新闻报道。
有关游艇失事所报道影像资料不多,就算钩深索隐也只有只言片语叙述和不甚清晰远景录像,未详尽到派对上每位脱险人员信息及救援后身体状况。
正要熄屏动身到楼下餐厅看看能否赶上蹭个晚饭,屏幕顶端突然弹出来条消息,邹助发来,帮应筵传话:岑特助你好,应先生现在在炤耀大厦楼下,请问你方便跟他见面吗?
不出几秒钟,对面发来个“好”,应筵放下手机,咂摸出这种对话方式好处,起码岑谙对待他请求没那多拒绝余地。
过下班高峰点,进出大厦人寥寥可数,应筵透过大堂玻璃门眼望尽内部,电梯门开,岑谙又是那副着装正式形貌出现,连胸前工作证都不曾摘下。
岑谙时没转过脑子:“什讨厌味道?”
“信息素,”应筵说,“你上次说过。”
岑谙没印象自己什时候评价过应筵信息素,更何况——“又闻不到。”
前些日子去腺体科咨询时应筵就并问,医生说beta在某些情况下是能微弱感应到alpha信息素,但仅限于将其体内生/殖腔打开固有对象,并建立在alpha对beta强制释放高浓度信息素前提下。
应筵猜测那天在码头被岑谙感知出信息素,大概是因为他当时情绪起伏大而没控制住信息素释放,不过今天他贴抑制贴,加上下午又注射阻滞剂,岑谙现在闻不到也正常。
近,岑谙弯身叩开副驾车窗:“什事?”
应筵从外套兜里掏出卷领带托在掌心:“来给你还东西。”
光影在应筵脸上涂抹出层不规则轮廓,使得眼神有种很强迷惑性,岑谙还沉浸在几分钟前查找到影像资料里,很难想象这双眼在面对鲸波鳄浪时会如何失去从容浮现恐慌神色。
而这种无法挥散想象总让岑谙产生“原来放下和忘却也避免不失去”无力感,他抓着降下玻璃窗沿,自认为铁石心肠地警告:“你能不能别拿这小事情劳烦邹助,害颜面尽失。”
“没有你联系方式,通过你们客户部负责人帮忙传话会害你在公司遭人背后议论,拿工作幌子找你们严总再顺便见你又显得欲盖弥彰,或许你教种让你最舒服方式?”应筵攥着那卷领带垂手在扶手箱上,偏头专注地看着岑谙,“你离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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