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手机,经纪转过身,说:“同事刚好也在这个小区另套面积大点房子带客人看房,就是所提要求跟应先生您差不多那位,您要不要也过去看看?”
应筵没意见,即刻跟对方动身前往,就在相邻另栋楼,第四十层。
住宅采用梯户,梯门开,应筵就从洞开房门中听到把熟悉男声:“环境好是好,三居室大点。”
不等经纪说话,应筵快走过去,进屋,他跟站在门厅岑谙打上照面。
双深色瞳仁来不及掩饰惊愕全揉作安抚药剂,不似麻醉虚浮,不似止痛沉缓,岑谙什都不用做,应筵就感觉自己会被治好。
应筵接收文件,实在提不起劲儿打开,挖空心思揪出岑谙个工作上漏洞:岑特助,现在由你来接手客户部负责人活儿吗?
岑谙:负责人昨天开始休产假,考虑到合作细节繁复,暂未找到下位适合对接负责人。
应筵刚打好句“就别多浪费个对接工作流程”,岑谙下条消息就弹出来:应先生看看报告阐述得是否全面,有没有问题需要改进?
应筵只好删掉对话框里文字,打开电脑认认真真看起文件,争取让岑谙不用加班。
周五下午,应筵按时去医院注射阻滞剂,医生拿着他腺体检查报告沉吟,然后说,他信息素分泌囊仍然处在个极其活跃状态。
天下来没挑中套契合条件,瞧着那位穿粗高跟姑娘话少,走路也慢下来,他干脆结束今天行程,约定改天再看。
本以为这天毫无收获,结果应筵刚回到酒店,手机响下,岑谙通过他好友申请。
空白聊天界面仿佛开启新篇章,应筵看时间,下午四点半,趁着这会岑谙可能正在看手机,他果断发个消息过去:今天请假吗,怎没用工作号?
岑谙就回个字:忙。
应筵拉开窗帘,天还没黑,大厦顶层看不出开没开灯,他输入消息:今晚用不用加班?
“……岑特助,”应筵伸出手,“这巧,你也来看房子。”
岑谙
针水注射后腺体疼痛难耐,应筵用手掌压着自己后颈,问:“可以直接进入第二疗程吗,能忍。”
医生口吻严肃:“万万不可,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
公文包里已经积攒堆单子,应筵回车上后仰靠着等待那股痛劲过去,良久才把因阵痛而产生作呕感压回咽喉。
这种状态见不岑谙,可腺体就像人体另颗心脏,越想念越不得便越是细细密密牵扯着抽痛,为分散注意力,应筵只好在约经纪出来看房。
从午后风暖看到薄暮冥冥,饶是经纪姑娘今天穿平底鞋也有些遭不住,在个高档小区高楼层里观看时,她接个电话,像找到救星:“真吗哥?行没问题,这就带客人过来。”
岑谙:在商言商。
应筵再次感受到什叫咎由自取,昔日他回岑谙“哦嗯好行知道”,今日岑谙待他估计比待列表里其他工作伙伴要敷衍,昨晚他还是高估自己。
给岑谙当过两年“应老师”,现在轮到他虚心请教:什意思?
岑谙:工作号只能用来谈工作。
随后发来份标题为“新产品市场测试、用户体验及反馈”压缩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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