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吗?那爸爸你给他说你出差,让他不要过来,害怕看到他。”岑愉转念又担忧,“可是他要找你干嘛?他会不会伤害你?要不们报警吧。”
“别,小愉,他不是坏人。”岑谙将吹乱头发往后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不用怕他,别等爸爸回来跟你说。”
竭力放轻缓嗓音跟岑愉道晚安,岑谙拿下手机,机身还没散热,他又拨出那串未备注号码,等待音才响声,电话就被人接起,电流让人声线有些失真,应筵嗓音听着比平日沉点:“岑谙?”
岑谙抓住根窗栏,开门见山道:“应筵,你急什。”
国内这会儿晚上八点刚过,应筵在外面吃过饭,拎着只医院拍片袋子回到家,岑谙不在祜灵市,他待在那边也没什意义,便回到这边。
“就是今天,放学时候,”岑愉不太确认样子,“好像在小区门口看见那个欠你钱坏蛋。”
犹如平地惊雷,岑谙乍然从床上坐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当时坐在车里,车子又停在小区门口对面。”岑愉说,“不过他趴在方向盘上玩儿手机,没发现。”
岑谙问:“车子什颜色?”
岑愉说:“黑乎乎。”
起精神。”
全公司精力最足严若炤从公事包里掏出份在飞机上就圈画标注好重点文件,搁到岑谙膝上:“岑特助,打起精神,接下来两天工作如果谈得顺利,还能抽空到处逛逛。”
在新西兰工作日程安排得很紧凑,连晚上都要腾出时间跟严若炤凑到块儿长谈第二天工作细节,岑谙临睡才空闲心做自己事。
床头留着盏壁灯,融融光照将紧绷筋脉根根捋松,等电话接通,听到另端岑愉声音,岑谙彻底卸下疲顿:“宝贝儿,吃晚饭没有?”
每次岑谙这喊时候岑愉就知道他想得特别紧:“早吃完啦爸爸,小叔带出去吃烧鹅。”
看到岑谙名字出现在来电显示里时应筵根本顾不上去思考旁,车匙掉、房卡找不着,他都没空理会,第
岑谙又问:“你今天是个人放学吗?还是小叔来接你?”
岑愉答道:“自己坐车呢,小叔说今天要做实验。”
被面挠出浅痕,岑谙心乱地将被子蹬开,下床走到窗边。
沉默惹得岑愉心也惴惴:“爸爸,坏蛋是不是想抓走?怕他。”
“不是,不是……”岑谙推开窗,夜凉如水,寒风便如凉夜里只作恶手,刹那将他头发给拨乱,他被稍长刘海刺眼眶,只觉酸涩无比,“小愉,你不用怕他,他可能是来找,不会伤害你。”
“让你小叔学学做饭去,别净吃外面。”岑谙说,“看你们班主任在群里发照片,你拿奖状是不是?”
“就是个语文月考满分奖,”岑愉不是太满意,“又不是三科,数学英语都还差分呢,被挤到班里第三。”
“但看班里就小愉个语文满分,这不是挺厉害,不许妄自菲薄。”岑谙说,“等回去给你带机灵豆,宝贝儿吃下次准更上层。”
岑愉连声应着,岑谙听那动静像是兴奋得在床上翻滚,好半晌才停下来,岑愉放低嗓音:“爸爸,遇到个奇怪事。”
岑谙问:“怎个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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