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筵看着岑谙推门下车,绕到车尾、绕到他盲区。
忽然,主驾车窗被叩响。
应筵回过头,岑谙隔着扇玻璃冲他笑,若不是身沉稳穿搭,他以为是在对着十八岁那年岑谙在心动。
车窗降下来,岑谙左臂搭在窗框,右手探进来兜住应筵后颈:“你还没回答,腺体半夜会不会疼?”
应筵说:“不太疼,很快就能好。”
这相当于是默认,岑谙弯腰吐口泡沫,应筵被撞个措手不及,原本醒来那会就胀得难受,他脸色微变,当场松开岑谙腰身退后步。
岑谙眼皮掀,继而垂眸漱净口,拿壁架上毛巾擦把脸,当作什都没发现,即使是他惹出来,他暂时也还没那个想法给应筵解决。
吃过饭,应筵收拾点东西,载上岑谙起过去祜灵市,路上说说上午跟严若炤在电话里商量过合作事项。
岑谙正窝在副驾翻严若炤买给岑愉那袋东西,头也没抬:“所以你这次是谈完合作才回去吗?”
“对,谈不谈得拢,估计得在祜灵市待个两周才回去,不过反正来回也不麻烦,看情况吧。”应筵频频朝身侧望去,“严总很喜欢小愉吗?买那大袋子。”
前应筵浴室对他来说就只有洗屁股功能。
嘴里溢满白茶香泡沫,岑谙从镜中看眼将毛巾打湿后就候在旁将视线黏在他身上应筵,回忆起对方那套眼睛侵占言论,再上移目光留意到应筵觉过后依然微微红肿眼眶,不知怎有些想笑。
大约是感应到他情绪,应筵问:“怎?”
“绑带要松。”岑谙含着泡沫说得不甚清晰。
应筵视线落在岑谙腰间,有些迟疑:“帮你?”
“所以床信息素,不是因为痛不能忍,是因为发生其它不可控行为。”岑谙慢慢地趴下来,轻声确认,“想?”
之前说过,心理上想念,也不是不能发短信,生理上,应筵喉咙发涩:“
“喜欢吧,毕竟严哥看着他长大,小愉也很黏他。”岑谙没去瞧应筵脸色,翻完,将袋口蝴蝶结系回去,“比买还多,怕不是要把小愉认作干儿子。”
应筵攥紧方向盘,满腔嫉妒不能说,压抑在心熬成盅苦涩中药,偏生不能自医,闷在躯体内干难受:“你呢,给小愉买什好吃?”
岑谙看着路前方:“酒心巧克力,他喜欢甜口。”
应筵想着那个身巧克力味儿还能被小愉黏着合作方,就差没把方向盘攥烂。
各怀心思,后半程谁都没有说话,应筵把岑谙送到小区门口,正要同下车给岑谙提行李,岑谙按住他解安全带手:“坐着,自己来就行。”
岑谙没答话,将双臂岔开点,意味很明显。
昨晚搂得不愿松手,今天贴上这片单薄后背却觉谨慎,应筵像是把岑谙当成自己浇灌出来新叶,怕揉皱,也怕碰落,两手从身侧绕到前方,将松开绑带挽成结。
系好,他双臂箍在对方腰身上不愿松开,应筵将下巴搭在岑谙肩上:“衣服洗,饭也做,这个能当成奖励吗?”
“没批准,你不也讨去。”岑谙叼着牙刷回答,“昨晚说好要换床被都没换,现在不会身酒味儿吧。”
应筵说:“苦艾酒又不难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