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谙当初给承诺时没想过应筵会这无度索取,唇舌相依弄出黏腻又暧昧水声,他无处可躲,抬眼是伞底和应筵眉眼,闭眼更是失控构想亲热画面,别无他法,便只能接受兼享受。
吻得投入,岑谙站不稳向后仰,被应筵托住身子,离开半寸,垂眸问他:“怎?”
岑谙哪还有点骄矜模样,小声说:“冷。”
他以为应筵该放他走,谁知箍在他腰身上力道突然松开,紧接着咔哒轻响,应筵拉开车后排门把他塞进去,车没熄火,里面暖融融,岑谙刚挨上只靠枕,应筵就收伞矮身钻进来并关实车门。
“过来抱着。”应筵把他拽到腿上,让他曲起腿跨坐着,“怎就穿这点?”
鼻尖轻蹭,应筵问:“可以吗?”
岑谙要拿不稳伞:“你再问就回——”
剩下字儿被迫咽回去。
应筵冰凉唇触上岑谙,气息并零乱,岑谙胸膛内那颗失重心脏猛烈收缩下,握不住伞将要倾落,被应筵抬手扶住,再顺着伞柄滑下来裹住他手,与他共撑伞,听他情悸动。
不懂爱时,应筵错把切亲密举动当作情热附属品,可有可无东西便拿去无度挥霍。
静。”应筵手上移按住岑谙后心,低声道,“脚步放得再慢,心率还是会出卖人,岑谙,你从来就没有变过。”
胸膛相贴,算不清谁更剧烈,岑谙说:“你要不做别就放回去吧,冷死。”
应筵稍稍放开他,双手却还是搂在他腰上,低头与他抵着额头,甘愿在这人面前脆弱外露:“这不是怕。”
“怕什?”
“怕你再推开。”
这个姿势可太熟悉,但现在应筵懂得如何给自己心上月裹层暖,他
七载离别光阴剥夺他在感情中享有全部,他渐渐学得平等,学得尊重,认错、追求、争取,全都不可笑,可笑是自诩高贵。
学习过程太漫长,得来便倍感贵重,应筵怎都不知足,勾着岑谙后腰把人按在车上,随即护住岑谙后脑,唇瓣碾磨不够,他轻咬岑谙下唇,惹得人张嘴就要呼痛,而低吟未出口,他灵巧地寻得截愚笨舌尖。
岑谙估错,按照应筵这些日子来慎重态度,他以为对方会浅尝辄止,何况再冷清这里也是大街。
然而他漏算应筵忍耐多年,好不容易得手哪会轻易松口,起初应筵双唇冰凉,他如啜霜雪,刚碰上便瑟缩,可应筵追上来,逼得他渡以体温,辗转至高热又毫不怜惜地让他疼。
换作以前岑谙会乖乖接受,但他现在都二十八,已为人父,该秉节持重,反而在大街上做尽荒唐事,他快被折腾疯,偏偏身前这个是生性骄狂,看他不反抗,就近步探进舌尖招惹他。
城区老街到这个点就变得车辆稀疏,周遭无吵扰鸣笛和车声呼啸,也无乱扫车灯,彷如只听得见雪落轻响。
岑谙声音很轻,怕多说字,就会吓得初雪骤停:“动都没动。”
上次在办公室拥抱也是这句,应筵就觉得,好像他向岑谙讨要什,只要不太过分,岑谙都不会再拒绝他。
更确切地说——岑谙开始纵容他。
雨伞遮挡着灯光,双方瞳孔都只余留下对方,冷暖光暗,挤不下别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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