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提及旧日破烂光景中个要素,应筵便错觉岑谙要退离他多步,他更紧地抱住怀中人,说:“那是满口胡言,现在不需要,难受话你让抱下就好,岑谙,你就让抱下。”
岑谙问:“这样就能缓解?”
“可以。”应筵低着嗓音,“总好过这些年无休止地想你,在你待过家里游荡肖想,把重复长梦做烂也要遍遍问你什时候能回头……岑谙,真改好,不会再让你难过。”
“好吧。”岑谙挪开手,重又把抑制贴给应筵贴回去,推推身上这人,拉开距离与他对视,“真只要抱下就知足吗?不
“你刚才说不想看。”应筵颠下腿,“何况明天才是你生日,不如凌晨给更合适。”
岑谙怪罪他:“那你怎不干脆明天才回来。”
“明天赶不上初雪,担心承诺失效。”应筵叹声,他看得出岑谙眼中挣扎,不强迫人,手从岑谙下颌松落,弯身搂紧人重又埋在岑谙肩上,毛茸茸团抱着很舒服,“算,你要回答不出来话再等等吧,这样也好,起码你没明确拒绝,说明还有机会。”
岑谙挨在应筵身上,他现在整个身躯都是暖烘烘,包括被应筵捂过双脚,以前谈那所谓狗屁恋爱,他从来不知道亲密无间时候是连做这种事都可以无所顾忌。
偏移视线就能触上应筵后颈,岑谙抬起手臂,捻着抑制贴角,慢慢地把它撕下来。
被托着下颌,岑谙没办法扭过脸,只能阖眼躲开应筵直视,好像这样就能逃避这项难题。
应筵问不是能不能复合,不是可不可以重新开始,而是要不要试着在起,像所有正常恋爱程序那样,先认识,再追求,最后按捺期待讨要个答案。
在起,在起是怎样呢,他们会做彼此感情中最在乎那个,旦失约就是背叛。
见面不用再找理由,说话不用再端着架子,相拥接吻会成为常事,他有资格提要求而无须惶恐,应筵有名分占据他而不必忡忡……
他和应筵,个beta和个alpha。
腺体是alpha身上块很重要组织,通常不会任由人触碰,但应筵只是僵下,随即松弛下来,抱着他动不动。
借着暗光,岑谙看到上面原有针孔都消失,只剩下道两公分左右愈合创口,应该是之前清除药物手术时留下。
他用手指戳戳,问:“还疼吗?”
“不疼。”应筵说。
岑谙手捏着抑制贴,手摊开掌心捂上应筵后颈:“不是说易感期时omega信息素是alpha本能需求吗,以后怎办?”
应筵说:“岑谙,你看着。”
没有伞面挡光,岑谙不敢看,怕应筵视线灼热得能把他燃烧,于是握上应筵手腕要挣开力道。
气息骤近,应筵逼他回答:“你不睁眼就亲你,要或不要,你今晚总得给个答案。”
场时隔多年亲吻已经够让他招架不住,胸口被咬得还在发麻,裤/裆可是还湿着,岑谙真怕应筵再在这街上、在这车里头折腾出什花样儿,最后受罪还是他。
他睁开眼,眼尾洇湿得像是才从浴室出来,谁不知这是爽惑时生理泪雾:“突然又想看看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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