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颂没谈过恋爱,惊愣道:“靠……”
“乖啦,等关系稳定些,带给你过目好吧?”岑谙推下岑颂,“走吧,上去。”
岑颂边上楼还边喃喃:“你还穿着衣服去跟他亲嘴儿,都害臊。”
岑谙这会儿内裤还湿着,做贼心虚道:“你眼睛又不长衣服上,害臊什。”
进屋,暖意刹那将两人包围,岑颂舒服地叹声,往沙发上栽:“小愉都困睡着。”
岑颂不回房里,岑谙不好进浴室,省得被追问为什又要洗次澡。
问:“你都看到?”
到楼道里避过冷风,岑颂松开他,指头从自己脑袋到肩头比划下,满脸急色:“你猜猜都站多久!你不给小愉说你回公司拿东西吗?你鞋子不换!车也没开!撒着尿都能听见你啪嗒啪嗒往外跑!”
“你尿完冲水吗?”
“看见你跟那alpha亲嘴儿!在大街上!亲完在车里那久不知道干什!下车你还来个临别之吻!”岑颂扒拉着头发,“搁那站得脚趾头都发麻,你愣是没看见!你为个alpha都变痴傻!”
“你才痴傻,黑乎乎这大个杵那里,以为谁家把废弃立柜扔出来。”
他坐到沙发上拆礼物,岑颂凑过来:“看看这男什品味。”
袋子里有两个盒子,岑谙以为应筵买两条领带,没成想掀开上面盒子看到却是块腕表。
腕表下面压着张卡片,岑谙抽出来翻到背面,完全是之前在便当盒里看纸条儿习惯。
卡片落笔空间有限,应筵只寥寥数字——
“无法倒流看你,应承岁岁陪你。”
“谁家立柜长这帅?那alpha到底谁啊你怎跟他亲嘴儿!在心里你压根就不是会接吻人!你笑什!”
“生孩子都会,怎就不会亲嘴?”岑谙好笑道,“看到就看到吧,嚷嚷什,没见识。”
岑颂嗓子都扯哑也没见岑谙皱下眉,他委屈地低头拱下岑谙肩膀,当初高考完去见岑谙,瞧见会走会跳还会乖乖喊小叔岑愉时他都惊,唯独没从岑谙嘴里挖出过孩子来历:“就是担心你被烂人骗……”
岑谙揉揉岑颂头发。
十八岁以前还没独立出来,岑家里就岑颂处处顾着他,按理说男孩儿到定年龄会顽劣、会叛逆,但岑颂不,这个弟弟,要把攒下来钱买个很亮台灯放在他书桌上,要把学校发学生奶藏他书包里,冬天还要偷偷往他帆布鞋里塞加绒鞋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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