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双方皆是默然,岑谙深知应筵指当然不是放在心尖上那种,然而他早就释怀,便不问当年,只问别离时:“没跟别人好过?”
“没有。”应筵低声道,“你可以问王睿,问那天婚宴上桌子人,究竟有没有找过别人,谁都知道烂醉时只念你,清醒时只谈你,除王睿和青森,其他人都以为得偏执型精神障碍。”
岑谙听出应筵声音不对,他存心折磨人:“想要时候呢?”
应筵抽口气,压进嗓眼儿里去,声音听着便像是在忍耐:“岑谙,别逼去炤耀大厦劫人。”
岑谙说:“男朋友,想听。”
好看。”
大约料准他这会无事在身,应筵戳电话过来:“谁跟你说不好看?”
岑谙笑声,转移话题:“你卡片里都写什称呼,当面别这样喊,肉麻。”
“这就接受不?”应筵语调慵懒,“原本是想写个别,但又不确保这次从南澳回来是不是真能得到你点头,所以才写这个。”
领带面料摸起来很舒服,岑谙卷着领带末端过手瘾,问:“别什?”
“……”床单被攥皱,应筵松开,再握上去,“见不到你,那就臆想个你,青天白日阻碍思维,那就落窗帘闷进被子,靠双手让虚构你活跃。”
就如此时,应筵闭眼仰颈:“你会是沸腾血液里滴,求救喘息里缕,挣扎细胞里颗,哪个都让生不如死,要窒息,要释放……岑谙,也想听。”
岑谙问:“想听什?”
应筵想听他曾经从未听过,却是他在芸芸年月中魂不附体地构想过——
“岑谙,想听你浪.叫。”
应筵说:“你大学那室友不是喊你小宝,想着怎也不能比他差劲吧。”
“宝宝?还是宝贝儿?”岑谙平日总喊岑愉这个,早就免疫,“你还是悠着点吧,听不得这个。”
疑问语气带着尾音轻轻上扬,应筵刚睡醒不久,更听不得这个,指尖勾住睡袍绑带挑,问:“为什?”
岑谙轻笑:“谁知道你对着多少人喊过这个。”
衣带松落在床褥,应筵着急辩白:“岑谙,这多年就只有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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