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谙依在应筵怀里诉说,就像是把应筵胸口当成树洞:“没跟你说过吧,在六岁生日那年是被妈扔下包袱,但不知是不是舍不下自己挑过担子苦累,每年生日她都要见面,上回告诉你中午有事儿忙,就是去跟她见面。”
应筵听岑谙倾诉这些事情时候,以为岑谙会满目低落,结果兜着对方下巴抬,岑谙面容平静,眼里还盈笑意。
“不累?”应筵问。
岑谙摇摇头:“今年跟她说清楚,以后不见面。”
“那你弟弟呢,不是不待见他?”应筵想起吻得难舍难分时瞥眼忽见边上那人眼如铜铃场面就怵然,“怎还让他住家里来?之前你说家里有人看着小愉,就是他?”
岑颂经验贫瘠,不碍着他思想肥沃,他视线在沙发那两人之间来回扫荡,憋屈得不行:“……屋里安全措施不足!”
“算,先走,”应筵起身,“得空儿再正式拜访,今天两手空空不合适。”
岑谙跟着起来:“送你下楼。”
从四楼到楼路无言,到车旁,岑谙说:“啊,忘记还你围巾。”
“得吧,留到下次当借口好名正言顺去你家。”应筵扯过岑谙,把只穿着单衣人裹紧自己大衣里拢紧,“完,在你弟弟眼里咱俩都成黄颜料。”
,客厅已灯火亮堂,那缠绵得不分你俩人此时隔着拳距离坐在沙发上,齐刷刷瞪着他从卫生间出来。
岑颂把搭在裤腰松紧绳上两手放下来,终于见到初雪里小区门口那个alpha真容。
“弟弟,岑颂,歌颂颂。”岑谙指指面前这厮,对应筵说。
应筵这辈子没试过被人观摩亲热,坐立难安倒谈不上,就是有些不自然,还非要端着张镇静面孔以示心宽:“之前怎没听你提过?”
岑谙说:“想找个时间正式带你跟家人见面,没成想你们会以这种方式认识。”
“嗯,”岑谙说,“后来懂事些就没那讨厌,这臭弟弟谁都不黏,就爱跟屁股后头,什
岑谙说:“怪谁,喊你上楼之前提醒过你吧。”
应筵不甘示弱:“谁后面追着讨亲?”
大冷天,两人相搂成分不开雕塑戳在车旁复盘方才刺激幕,最后都没忍住低声笑出来,岑谙说:“不是跟你说过旧手机锁屏密码是生日后天吗?”
应筵敛起笑:“嗯。”
“因为跟弟弟是同天生日,小时候挺不待见他,因为出生意味着被抛弃,而他出生意味着拥有全部爱,知道他本身没有任何过错,就是……嫉妒,还有不服。”
岑颂总觉他哥话里话外都在指责自己,他搔搔脑门儿,心大地在茶几旁屁股坐下:“唉,给咱仨都点个宵夜压压惊吧要不。”
“你别把小愉给招惹出来,到时谁都别想睡觉。”
岑颂又把手机收起来,他瞧眼这个alpha俊脸,想起那句挺牛逼情话,无法倒流看你,应……应什陪你来着?又瞧眼他哥,没办法不注意他哥被咬得微红嘴唇……
“靠,”岑颂起身,“还是回屋里接着睡吧,保证不出来。”
岑谙看眼应筵,将那拳距离缩回去,说:“你去房间跟小愉睡吧,今晚睡你那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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