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宋临初他们这届开始,航大来个唱歌很厉害大佬,据说还参加过他们海都台歌手选拔综艺,差点杀入决赛。
这相当于职业吊打业余,是以,这两年冠军都被隔壁包揽。
宋临初扶额:“你是不是对实力有什误解。”
他也就唱得比常人好听而已。
周可欣说:“那不样,你迷弟迷妹那多,到时候比赛现场肯定很多人去看,这样们起码从气势上不输航大。”
宋临初:“”
他不想懂。
周可欣口中校园歌手大赛,是他们大学和隔壁航大联合举办。
由于双方校领导都很重视,每年都办得有模有样,算是他们学校大盛事。
周可欣偶然听过次宋临初唱歌,因此盯上他,每年都来邀请他参赛,不过都被宋临初拒绝。
他能有今天这地位,都是处心积虑费尽心机得来,暗中蛰伏谋划近十年,因此他也格外冷漠,般不轻易出手帮助什人。
偶尔像这种情况出手帮也只是他乐意,不想别人惦记着还他人情。
宋临初当然猜不到檀越心思,他下午还有课,先回学校。
刚走到校门口,他听到背后有人叫他:“宋临初。”
宋临初回头,看到个戴着毛茸茸兔耳朵帽子女生,小跑过来。
宋临初还在几岁时候,父亲就意外过世,年少时母亲又病重,他不得不在别人还在撒娇被庇护年纪,强迫自己张开不丰满羽翅,支撑起风雨飘摇家。
在他印象里,他几乎没受过什来自男性长辈维护。
所以看到檀越如此大费周章地找人帮他用那种损招教训袁瑞东,他已经很感动,没想到檀越还能做到这个份上,宋临初时间都有点手脚无措。
等到那人离开后,宋临初才有点惴惴地说:“檀先生,吓唬顿已经很解气,您没必要因为事,耽误生意。”
“不因为你,”檀越把那份文件粗略扫遍,随即合上丢边,云淡风轻道,“只是刚好想换个合作对象。”
宋临初:“”
敢情他只是个拉人气工具人。
由于航大那人长得也不错,人气很高,每年不仅实力上碾压
“五音不全。”宋临初说。
周可欣:“你猜信?”
“”宋临初苦着脸告饶道,“学姐,你放过吧,又不是没人参加。”
“不是啦,这次是有苦衷!就不是快卸任部长职,在职两年,歌手大赛冠军都被隔壁拿,就挺郁闷,想在下岗前做最后次挣扎。”
这歌手大赛双方学校表面友谊第比赛第二,其实都在暗自较劲,争夺十分剧烈,几年下来各有输赢。
“周学姐。”宋临初微微笑笑,跟她打招呼。
女生叫周可欣,是他们学校艺术系才女,也是他们学校学生会文娱部部长。
“真是你啊,好巧,”周可欣跑到他跟前,笑眯眯地说,“正好有事找你呢,们边走边说。”
宋临初与她往校内走,问:“什事?”
“就每年度校园歌手大赛不是要开始,你懂。”周可欣冲他眨眨眼。
“”
好,整段垮掉。
白感动。
果然还是那个注孤生大直男。
檀越见宋临初脸懊丧,嘴角微不可查地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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