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越指尖时不时触碰到宋临初皮肤,带着灼人烫意,宋临初强忍着,才没条件反射地缩回手,耳根蔓延上片绯红。
也不知道过
檀越瞥眼他手上手套,说:“不保暖。”
“???”
宋临初看着檀越手上质地轻薄得跟层薄布样手套,心说你这个这薄,还好意思说?
檀越见他迟疑还怀疑,干脆说:“伸手。”
宋临初:!!!
今天起来,手就又肿又痒,只是他手本来就比较瘦削,肿得不明显。
檀越皱下眉,说:“那边有个盒子,帮拿过来。”
宋临初顺着檀越所指方向看去,果然有个浅蓝色盒子,他拿过来递给檀越。
檀越把盒子打开,拿出里面东西,宋临初这才发现是双手套。
双质地轻薄灰色手套。
程斌不在,宋临初自己去消毒柜里拿碗碟过来,把饭菜盛出来,心里嘀咕这有钱人真是穷讲究,这折腾,不仅要洗饭盒,还要洗那多碗碟,不是给自己找事。
不过转念想,又不是檀越自己洗,他当然不会觉得找事。
万恶资本家啊!
檀越吃饭慢而优雅,宋临初直不理解很多人为什喜欢看吃播,看别人吃饭有什好看,自己又吃不着。
可看檀越吃饭,他体会到那种乐趣。
过病症这种东西,不是他希望就能有效,他以前天天都希望自己妈妈能好起来,最终也还是离他而去。
想到妈妈,宋临初心里有点难过。
正在这时,他感觉脸颊被个热热东西贴下,把他注意力拉回来,他抬眸,看到檀越收回杯子手。
“又被欺负?”檀越问。
这个又字就用得很精髓。
这个伸手,是他要帮他戴意思吗?
那他就不客气,宋临初毫不迟疑地伸出右手,手背朝上,五只微张,做好被戴手套姿势。
本来只是想把手套放他手上檀越:“”
檀越嘴唇动动,不过还是拿起右手手套,帮他戴上。
他明显从没伺候过别人,动作并不熟练,加上手套不是宽松款,戴起来比较麻烦。
“试试。”檀越把手套递给他。
宋临初赶紧说:“不用,自己有。”
说着,他把自己口袋里手套拿出来给檀越看。
海都这地方湿冷湿冷,又不在供暖区,对于宋临初这种体虚人来说和灾难样,经常冻得手脚冰凉,半天都捂不热,所以保暖东西都是很齐全。
昨天是被那几个妹子调戏得有点仓皇而逃意思,把手套忘店里,才没戴。
特别是想到他吃东西都是自己做,满足感爆棚。
他能看个连续剧!
“你手怎?”檀越忽然开口问。
“啊?哦!可能是昨晚冻着,有点痒。”
本来下霜天就很容易冻坏手,他昨晚在外头顶着寒风和檀越聊那久,冻得都麻。
宋临初忙收敛神色,把那点难过压下去,说:“没,只是想起些事。”
檀越微垂着眼看向他乌黑发顶,“嗯”声,没过问是什事情。
“那您现在吃饭吗,是在这里吃,还是去外面客厅吃?”宋临初又问。
檀越说:“客厅。”
两人起来到外面客厅,宋临初发现檀越虽然说好,可走路姿势还是有点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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