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总迎来比谈判桌上还更
檀越今天中午剥完蒜就离开厨房去回封重要邮件,所以压根不知道这事情,看到青年白皙手背上拿出明显烫伤。
“”
有被烫伤过都知道,被烫地方只要接触到热源,就会火辣辣疼。
檀越就算再狗,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拒绝某人。
他把吹风机插上电,声音低沉:“坐过来点。”
“咦,哥哥,你在哪里找到。”宋临初明知故问。
吹风机是他亲自藏起来,他当然最清楚在哪个位置。
“洗手台下面柜子里,”檀越把吹风机递过去,“先吹头发再玩。”
宋临初却不接,他眨眨眼,说:“哥哥,你帮吹好不好?”
檀越:“”
他本以为今晚是宋临初个难眠夜,现在发现,睡不着可能是他。
檀越避开宋临初无辜又勾人目光,低声问:“洗手间没有?”
“没有呀,没看到。”
檀越放下酒杯,起身说:“去看看。”
宋临初看着檀越有点凌乱步伐,暗暗比个耶。
檀越倒杯红酒,坐在落地窗边咖啡椅上,边欣赏着外面万家灯火下夜景,边数着某人要在洗手间磨蹭多久。
就在他以为宋临初今晚打算住在洗手间,洗手间门终于“咔哒”声开。
檀越轻挑下眉,抬眼看去,差点口酒呛到自己。
浴室门口,宋临初带着身水汽从里面走出来。
他乌黑头发半湿,脸因为热气蒸腾又红又润,嘴唇晶亮,眼睛仿佛也被洗礼过般,灵动明亮。
宋临初往他方向挪挪,开心地说:“谢谢哥哥。”
哥哥只想去洗手间冷静下。
作为个从小养尊处优少爷,檀越从没干过伺候人事情,好在吹头发没有任何技术含量,而且自己天天吹,简单得很。
檀越努力忽视从上到下更为优美开阔春光,面无表情地帮他吹头发。
可某个人总是不安分,会儿动下,会儿又动下,那片春光如摆脱不掉影子,总在眼皮子底下晃动
檀总努力维持语气冷淡:“自己事情自己做。”
宋临初:???
臭直男你说这种话良心不会痛吗?!
“手疼,中午做面时候被油溅到,接触到热就疼,看!”
宋临初把手伸出来,他手背上,确实有块被飞溅油渍烫到,红红小片,还起两个小水泡。
他以为这臭直男真和苦行僧样呢,事实证明即便羊尾,也还是会被美色所迷嘛。
檀越走进洗手间,不多时,他又从洗手间出来,手里拿着吹风机。
宋临初正坐在床边玩手机,他头发只是随便用毛巾擦下,这会儿发尾集聚几滴水珠,他抬头,水珠便从发尾落下来,有两滴滴在他雪白脖颈上。
水滴顺着脖颈路往下,路过莹白前胸,没入更深处去
檀越忽然感觉嗓子很紧。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半敞浴袍,依稀可窥若隐若现春光,配合上宋临初羞涩又带着几分无辜表情,简直是引诱人犯罪。
这就是清♂纯男大学生?
“哥哥,吹风机在哪里呀,怎没看到?”宋临初努力让自己声音不发抖,问道。
连声音都是软软糯糯。
檀总差点当场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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