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不睡过去,昨晚那情况,他都不知道怎收场。
宋临初胡思乱想着些有没,旗帜自己慢慢降下去,他翻身起床。
不知道为什,他感觉嘴有点疼。
他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看下,发现是嘴唇上不知道被咬,破小块,红红片。
卧槽,网上说海都市蚊子特别牛逼,大冬天还能咬人,原来不是段子。
青年唇瓣柔润轻薄,滋味比想象中还要好,老男人第次尝过这种滋味,无师自通地学会攻城略池,分开时候甚至拉条银丝。
“猪都没你能睡。”
檀越看着宋临初只是不适地皱皱眉,并没有任何要醒意思,哑着声低喃。
他伸手在青年嫣红脸上摸摸,又凑过去在青年被吻得红润嘴唇上再次亲下,才下床进洗手间。
***
他伸出另外只手,拧开床头灯。
床上,某人因为太热,脸红扑扑,领口已经被他扯得乱七八糟,让人没法正眼看。
檀越再次受刺激,急需卫生间兄弟庇护,他伸手想解救袖子,手臂转而被宋临初抱住,他脸颊贴着他手,无意识地呢喃:“哥哥,热”
檀越:“”
哥哥也热,从生理到心理都像吃百头假羊,在疯狂发热。
身体,这会儿很诚实地
“临初,”他声音低哑,推推宋临初,“睡过去点。”
可惜宋临初睡眠质量流,被推也没有任何醒预兆。
他估计是有点热,还伸手拉拉领口,外面碎碎点点灯光穿过窗帘缝隙,透入房间里,昏黄光影下,那抹白,更加显眼。
檀越:“”
看这外面都大雪皑皑,它还能咬人!
宋临初上个洗手间,洗漱完后,走出洗手间,檀越刚好推开房门进来。
“哥哥
宋临初从睡梦中醒来时,已经是隔日清晨八点。
他这觉睡得十分香甜,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身边床铺是空,檀越已经起床,宋临初松口气。
他正值青年,早起身体难免会举下旗子,这很正常,但檀越他不行啊,他怕刺激老男人自尊心。
不过,第次同床共枕,他居然就这样睡过去,好气啊啊啊!
如果宋临初此刻醒着,定会发现自己腰间有个不得不速之客。
可惜他没醒。
檀越伸手把温度调低,物理降温,又伸出手,帮宋临初揩去鼻尖沁出点汗意。
他指背触到青年柔软温热唇瓣,忍不住摁摁,宋临初有点不适地抿下唇,柔软唇瓣覆住他食指指关节,温热鼻息洒在他手背上,犹如过电般,整条手臂都酥麻下,为本来就像吃百头假羊身体火上浇油。
檀越再也忍不住,抽回手,侧过头,吻住青年嘴唇。
要老命。
檀越再也受不住,打算去洗手间里解决下大龄男青年生理问题,刚要从床上坐起来,去发现袖口被人抓住。
——某个总爱抓人袖口家伙,这时候在睡梦中只手也无意识地抓住他睡衣袖子
要不是某人平时真到实战怂得不行,檀越都要怀疑他是故意装睡撩自己。
但无意识撩人才最为致命,静谧黑暗房间里,檀越能清晰听到自己呼吸,声比声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